第(2/3)頁 傅珩萬萬沒想到,會聽到這樣一句,震驚的看著徐西寧,“你爹?某個官職?你該知道你爹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斗蛐蛐斗雞跑馬釣魚甚至字都認不全吧?” 云陽侯府三爺,那是整個京都響當當的紈绔。 除了吃喝玩樂,別的一概不通。 徐西寧抱臂笑道:“我爹什么樣,不用你提醒,咱們現在不是交換條件么,怎么,交換不?” 傅珩道:“我便是告訴你找誰最靠譜,可也未必就真的能給你爹某到一個官職啊,再者,我說的,難道你覺得就一定正確?” 傅珩和徐西寧之間的距離,中間最多再站一個人,還得是春喜那種小丫頭。 徐西寧伸手在傅珩滴答了血跡的胸口戳了戳,“我要你負責了嗎?” 哇! 在徐西寧手指戳向傅珩胸口的那一瞬,傅珩一口血又吐了上來。 旁邊發財:…… 越來越自如了。 對面徐西寧:…… 疑惑的看著傅珩,剛剛借著給他銀票的功夫,徐西寧搭了一下傅珩的脈,雖然身子弱,但也不至于就這么接二連三的吐血啊。 我剛剛戳的太用力了? 對上徐西寧疑惑的目光,傅珩一面輕描淡寫的擦嘴角的血,一面道:“既是姑娘不要負責,那我便胡謅一二,如今圣上慈悲,崇尚佛禮,整個京都,唯有普元寺的香火最為旺盛。” “多謝指點。”徐西寧彈個響指,“作為交換,那我就告訴你為什么我和以前不同了,因為呀……” 徐西寧一邊說,一邊倒退著走,一步一步遠離傅珩,笑的眉眼彎彎,眼底一片亮晶晶,嗓間卻滾著最艱澀的酸苦。 “因為以前的我,死掉了,現在的我,是一個全新的我。” 說完最后一句話,徐西寧轉頭大步離開。 只抬手舉過頭頂,朝著背后的人做了個揮手再見的動作。 徐西寧一走,發財這才上前,“爺,怎么為了訛人家點話,您這么豁得出去啊,這吐得可都是自己個身上的正經血啊。” 傅珩無語,“那我是為了訛她才吐血嗎?我那時因為吐血,才順便訛她。” 發財:…… 那您還挺機靈? “可徐三小姐說,以前的她死了,現在是全新的她,這話怎么卑職聽著,就像是說了又好像是沒說?您這兩口血不是白吐了?” 傅珩抬手在發財腦袋上拍一巴掌。 雖然動作氣勢洶洶(他自以為),但因著身子太弱,那巴掌,蚊子扇翅膀的動靜都比他大。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