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伊藤佳誠道:“若是牧先生愿意屈尊,大駕光臨蔽國,在下必定竭盡全力招待,并向牧先生討教廚藝。就怕牧先生改變主意,自此無緣再見,實乃人生一大憾事。” 牧唐咬了一塊肉,道:“喂,我說,不虛偽你能死嗎?還招待,還討教,還無緣相見。你就不能明明白白的說:我,伊藤佳誠,就是想要搞死你牧唐,為首相報仇,為我國雪恥!是不是?偏要整這些酸溜溜,你不害臊,我聽得都不爽快。” “……”電話另一頭的伊藤佳誠沉默兩秒,以一種帶著諷刺的語氣說道:“聽牧先生的意思,是改變主意,不去‘東日島’?” 牧唐道:“你哪只耳朵聽到了我說不去的?你太虛偽了,我不喜歡和虛偽的人打交道。如果你們‘東日島’人都和你一樣,那我就不去了。” “牧先生看來對我們‘東日島’人有很大的誤會……” 牧唐道:“那我不去了。” “牧先生莫非是害怕了?” “害怕?呵呵呵呵,”牧唐干巴巴的笑了一陣,“我不是說了嗎?我不喜歡和虛偽的人打交道。這太惡心了。去了‘東日島’,我怕我會被惡心死的。” “……” “看樣子,伊藤先生是很希望我去‘東日島’對不對?那你好歹給點誠意啊。” “不知道牧先生想要什么樣的誠意?” “話都不說真的,能叫有誠意?我剛不是說了嗎,想要殺死了我為你家慘死的首相報仇,你就直說嘛,有什么好遮遮掩掩的。這可是好事啊。好事當(dāng)然要說出來啊。來來來,大聲的說出來。你不說,那我可就不去‘東日島’了。” “好!”電話另一頭的伊藤佳誠幾乎是低喝一般說道,“牧唐,你喪盡天良,枉顧兩國友好關(guān)系,竟然……” “打住,打住!”牧唐趕緊打斷他,“我說,你是不是不虛偽就真的真的真的會死是不是?能不扯那些亂七八糟、多余累贅的嗎?不就是一句:姓牧的我要弄死你!就八個字,說出口有那么難嗎?給你最后一次機會,再不說,我就不去什么‘東日島’了。嘿嘿,我要是不去‘東日島’,縮在九州,你們想要干掉我報仇雪恨,可就非常困難喲。” 牧唐聽到電話另一頭傳來的呼哧呼哧的深呼吸聲,顯然那個伊藤佳誠給牧唐氣的夠嗆——他現(xiàn)在面臨一個選擇,是為了為國雪恥拿掉自我隱藏的面具,還是為了繼續(xù)帶著面具,而失去了為國雪恥的機會? 這兩個選擇,非常難選!隱藏自己的面具已經(jīng)戴的太久了,以及習(xí)慣了,拿不掉,也不想拿掉;可是他又咽不下心里那口氣,迫切的想要洗去首相客死他鄉(xiāng)的恥辱。 好半會兒,伊藤佳誠道:“若我按照你的要求說了,你是否真的會前往‘東日島’?” 得嘞,牧唐翻了翻白眼,他這話的意思,不就是在說,“我這么說完全就是因為你逼我這么說,可不是我自己想這么會說”,這虛偽的面具真是死死的長在了他的臉上,怎么撕都撕不下來,不爽,太不爽了! “我不和你說話,你太虛偽了,太惡心了,‘東日島’爺們兒不去了!拜拜了,您吶!” 說完,牧唐就直接掐斷了通訊器。 “氣不死你!” 牧唐壞壞的一笑。 他真的不去“東日島”了嗎? 怎么可能!不去“東日島”,他怎么發(fā)動“滅日大作戰(zhàn)”?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