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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也是烏山嶺支脈與蒼洱山支脈的橫跨接壤處。
在山外有一座小鎮。
叫金沙鎮。
據傳在早前,這座小鎮原本是由進山伐木、打獵、采藥人、采石人等臨時聚集地,后來因為人越聚越多,逐漸繁華起來,才慢慢發展成如今的金沙鎮。
金沙鎮并不盛產金子。
當初的百姓之所以給小鎮取這個名字,意指大家一開始聚集此地的原因,是為了淘金養家糊口。
這一日,金沙鎮外來了一伙人。
這伙人共有三人組成。
分別是一老一少兩道士。
外加一名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
那名年輕的道士,穿著五色道袍,腳上是一雙十方鞋,頭戴道家九巾。
這名年輕道士,自然就是晉安了。
自從晉安開始戴道家九巾后,他那頭長不長,短不短,有些不倫不類的披肩頭發,盤起頭發后戴上九巾,總算是不再被人尷尬盯著他頭發看了。
而剩下的兩人里,自然便是老道士,和死纏爛打一定要去無頭村當尸王的李護衛了。
自從幾天前,他們通過薛家人查到無頭村的線索后,第二日見薛家大少奶奶和薛家老爺老夫人都無大礙后,直接出發來找無頭村。
雖說那位薛家大少爺此時極有可能已經兇多吉少,但拿人錢財,就要為主顧家辦好事,生要見人,死要見尸。
其實。
隨行的老道士和李護衛心里都很清楚。
晉安這次之所以這么執意來找無頭村。
估計也是想找到無頭村找,找到在無頭村遇害了的五臟道觀道士玉游子,想為對方殮尸下葬,入土為安。
免得成了曝尸荒野的孤魂野鬼。
晉安抬頭看看天色,天色漸漸昏暗,今日不適合進山趕路,所以他們打算今晚先進金沙鎮寄宿一夜。
等明天起早再進山尋找懸空路。
今天的金沙鎮氣氛緊張,還沒到金沙鎮,一路上就碰到數次官府衙役與鄉勇的盤查,在城門口張貼著兩張通緝犯畫像。
一打聽,原來是有兩名殺人不眨眼的通緝犯,最近逃到金沙鎮連續作案殺人后,在昨天逃進了附近的深山里。
為防止那兩名通緝犯去而復返,又殺回金沙鎮,所以當地官府劍拔弩張,到處抓人,搜查。
三人排隊等待進城,很快便輪到了他們,晉安和老道士有道碟,李護衛也有路引,所以在進城檢查身份時,倒是沒遇到什么麻煩。
當守城門兵丁檢查完三人的文書后,并未馬上放行,接下來有兩名十七八歲,常年風吹雨打奔波,皮膚略顯粗糙、黝黑的小道士,要檢查三人的眼白。
然后遞出一壺酒讓三人喝。
“三陽酒?”
晉安和老道士一下就聞出酒壺里散發的濃濃藥材味。
“這位道兄好靈的鼻子,這壺酒的確就是三陽酒,道長、道兄,多有得罪,還望體諒一二,麻煩二位配合官府行動,喝下一碗三陽酒。”
或許是因為同行的關系,又或許是因為晉安和老道士能一下聞出是三陽酒的關系吧,對面這兩名十七八歲小道士的態度,改成恭敬許多。
酒能散氣,而三陽酒純陽,專門用來驅邪。
晉安沉吟。
看來這金沙鎮最近在鬧邪事,這檢查眼白,應該就是檢查人眼白有沒有中邪的黑印,防止有邪人混入鎮內害人。
晉安跟老道士混了這么久,這些驅邪,辨認中邪的方法,他早已爛熟于胸。
當晉安說出自己的想法后,果然得到了對面兩名小道士的肯定答復。
“說起這事,還得從進入梅雨季節后說起。”
開口說話的人,是性格好動的體格偏瘦些的小道士,晉安已經知道他名字叫趙有材。
他是師弟。
而另一名靦腆老實些的小道士,則是他大師兄,名字叫孫平,孫平不如趙有材那么偷懶耍滑,正在勤勤懇懇給其他入城百姓喂三陽酒和檢查眼白有無異常。
他們都是金沙鎮當地人,他們的師父是鎮里停尸義莊里一位叫鐵卷的道士。
趙有材繼續說道:“金沙鎮里大部分的百姓,都是靠山吃山的獵戶、采藥人、采石人、伐木工等,所以平日有不少人進山謀求生計。”
“原本這在以往時候,一直都是相安無事的。”
“可自從進入今年的梅雨季節后,只要一到下雨天,進山的人時不時就會有幾人一直未歸。當被他們親人找到時,被人發現他們一直在原地轉圈,怎么喊都喊不醒,直到累暈倒地,第二天清晨才會醒來,恢復回正常。”
“即便沒被人找到的獵戶、采藥人,也會在第二天自己回來,自稱在山里轉了一晚,怎么走都走不出去,直到第二天才能走出大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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