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你的問題我已經(jīng)回答。” “為了公平,現(xiàn)在該輪到你回答我的問題了。” 面對晉安的話。 倚云公子倒是不屑于做那言而無信的失信之人。 于是,夜月下的倚云公子,略略組織了下措辭,隨后回答了晉安的問題。 “我不知道為什么晉安公子會對我的畫皮之道,心存誤會,晉安公子應(yīng)該有聽說過元神出竅吧?” “其實我所修的畫皮之道,走的便是元神分神之術(shù)。” “我可以元神分神數(shù)十,上百,同時操控數(shù)十,上百張畫皮。” “而我只需要找到一個可以讓我元神分神寄居的軀殼,但這軀殼必須是陽軀,而不是晉安公子心中的那個鬼畫皮。” “只有陽軀畫皮才能時時刻刻溫養(yǎng)我的元神分神,讓我的元神分神即便在對元神出竅傷害最大的白天火日下,也能活動自如。” “至于這陽軀畫皮要如何修煉,則牽扯到諸多辛秘,在此就不方便透露給晉安公子。” 倚云公子并沒有隱瞞晉安。 她說得句句如實。 晉安聽完,目露若有所思之色。 “倚云公子還沒回答我另一個問題,張縣令一家?guī)卓谌硕际潜荒銡⑺赖膯幔俊?br> 倚云公子這回并未馬上回答晉安的問題,先是沉默,然后吐氣如幽蘭,道:“晉安公子這是信不過我為人?” “依舊以為我是殺人不眨眼的魔教女魔頭?” 晉安輕輕搖頭:“我信。” “早在一個月前,倚云公子與奇伯在那晚肯搭上我一個陌生路人,我便信任了倚云公子與奇伯。” “但經(jīng)倚云公子之口回答后,我才更加念頭通達(dá)。” “念頭不通達(dá),則諸事不順心,讓我與倚云公子之間始終存在一層隔閡。” 倚云公子笑了。 笑得美麗無瑕,笑得如神秀綻放:“看來我與奇伯當(dāng)日沒白救了一個白眼狼。” “救?”晉安眉頭一皺。 瞬間,晉安便讀出了其中的許多信息。 “這事說來話長,不如進(jìn)書房長談。”倚云公子注視晉安的兩眼。 晉安倒是沒有目光光明磊落,沒有猶豫的說:“好。” 看著并無猶豫,兩眼光明磊落的晉安,倚云公子再次一笑。 這說明晉安的確沒說謊。 的確肯信任她。 并非是那些嘴上一套,背里又另一套的偽君子。 而信任是一切的基礎(chǔ)。 隨后,倚云公子與奇伯走在前頭。 晉安跟隨在后。 三人走進(jìn)書房。 只是就當(dāng)倚云公子剛兩腳跨過門檻,人進(jìn)入書房內(nèi),忽然,她如觸電般,右手猛的一縮,然后這位假公子有些惱羞的回頭瞪一眼晉安。 “你做什么?” 倚云公子左手捂著右手,此刻右手依舊還有些灼傷刺疼感,一看中指指尖,微有點灼紅。 原來,就在剛才,隨著倚云公子走在前頭,當(dāng)跨過門檻,人的手臂擺動幅度有些大時,晉安乘機(jī)以黑山功內(nèi)氣牽手下倚云公子的指尖。 晉安皺眉,不答反問:“倚云公子這身軀殼也是畫皮?” “倚云公子為何不以真面目示人?” 倚云公子惱羞的瞪了眼晉安,晉安剛才的輕浮舉動,完全不顧男女授受不親,惱羞的倚云公子并未回答晉安的問題,身子呼的生氣進(jìn)了書房,只留下原地一縷輕風(fēng)送來的紅月胭脂香粉味。 晉安剛才真是精蟲上腦? 昏了頭? 故意去牽異性的手? 自然不是這樣。 今夜的經(jīng)歷,實在太過匪夷所思,誰能想到,衙門后院的張縣令住處,居然無一個活人。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