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放學后,同學們紛紛離開了教室,韓昕卻把虞初晚留了下來。 虞初晚聲音悶悶地,道:“韓老師,謝謝你上課的時候為我解圍。” 韓昕靠在她旁邊的桌子上,問:“詐捐是怎么回事?我覺得,你做不出這種事。” 虞初晚嘆了口氣,解釋道:“之前我家別墅被我叔叔嬸嬸占著,他們也不給我學費,不給我媽媽出治療費,當時正好有個商人提供資助,我就申請了。沒想到那么幸運,我還申請上了。現在,宋律師不是幫我把別墅要回來了嗎?我暫時解除了經濟危機,最近準備把別墅賣掉,這樣,我以后就可以自給自足了。可不知道是誰,發現了我家有別墅,還拍下來發到學校的貼吧里。” 韓昕不禁有些佩服她,這么小的年紀,剛成年沒多久,就經歷了這么多。 給厲景揚捐了肝,還要被潑臟水,又被親人這么對待。 虞初晚能做到如今這樣,已經很堅強了。 韓昕幫她分析道:“但這種事,你就算解釋了,別人也不一定相信。得找個厲害的人,把這個輿論給壓下去。否則,你還會繼續經歷校園暴力。” “厲害的人?” 虞初晚默默地道:“您是說小叔叔嗎?” 韓昕彎了彎唇角,道:“我猜,你還沒有告訴他吧?不然,他估計早就出手了。” 虞初晚提起厲慕深,負氣地鼓著腮幫子,道:“我已經不想理他了。他的權勢,只會用來欺負老實人,欺負學生。” 韓昕不禁輕笑起來,饒有興趣地問:“他欺負誰了?” 虞初晚提起這事兒就來氣,她道:‘前幾天,有人跟我表白,是我們班班長。我已經跟那個人說清楚了,而且人家也并沒有做什么過分的事。可他居然讓學校給了人家處分,是記入檔案的那種。我真是快氣死了!” 韓昕平靜地聽完,問:“就這?” “對啊,這難道還不夠嗎?” 虞初晚氣呼呼地說:“我真的對他很失望,他從來都是那么獨斷專權,不考慮別人。” 韓昕歪頭望著她,道:“傻丫頭,慕深是吃醋了。男人吃醋的時候,其實跟女人一樣,都是沒有理智的。” 虞初晚臉頰紅紅的,有點尷尬。 沉默了一會兒,她倔強地說:“反正我沒有錯,他都冷了我兩天了,為什么每次道歉的都是我?而且,我自己的事,我不能每次都找他幫忙,這樣,我永遠都是他籠子里的小鳥兒,他隨時都可以朝我發脾氣,我得一直看他的臉色。” 韓昕對她的看法,每次都有明顯的改觀,他忽然覺得,眼前這個小姑娘,不僅有趣,看問題也很透徹。 估計是在厲景揚身上栽跟頭栽得太重了。 就在這時,韓昕的電話響了,是醫院叫他回去,有個緊急手術。 因此,韓昕連話都沒有跟虞初晚說完,就匆匆離開教室,往醫院趕去。 而虞初晚也準備回寢室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