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路上,虞初晚悵然若失地說:“下周我就要去新的科室報到了,還真挺舍不得的。” 厲慕深道:“那還不好辦?我跟韓昕說說,讓他把你一直留在心內(nèi)科不就得了。” 虞初晚搖了搖頭,說:“還是算了吧,我不想搞特殊化。” 說到這兒,她話鋒一轉(zhuǎn),問:“對了,上周,韓醫(yī)生請了好幾天的假去處理私事了,你知不知道是什么私事呀?” 厲慕深微微一頓,問道:“是你想問,還是夏如菁讓你幫她問的?” 虞初晚趕緊說道:“當(dāng)然是我自己想知道了,你知道對不對?你告訴我到底是什么私事呀?我還挺好奇的!” 厲慕深專注著前方的路況,淡淡地說:“好奇心會害死貓,你好奇他的私事干嘛?莫非,你也對他有意思?” 虞初晚紅著臉,辯解道:“你胡說八道什么呀?我怎么可能對他有意思?我要是對他有意思,那你怎么辦?” 厲慕深冷哼了聲,道:“你要是敢對他有意思,我就打斷他的腿!” 虞初晚笑著問:“難道,不是該打斷我的腿嗎?” 厲慕深道:“我怎么舍得我老婆是殘疾人?” 虞初晚想,這男人可真是霸道! 不過,從剛才厲慕深的反應(yīng)來看,他一定知道韓昕去辦什么事了。 可他偏偏就是不告訴自己。 只聽厲慕深道:“要是夏如菁想知道,就讓她自己去問!” 虞初晚試探地詢問道:“感情的事,還是他家里的事?” 厲慕深一字一句地說:“我都說了,無可奉告!” 虞初晚還真挺佩服厲慕深這一點的,嘴嚴(yán)得很,又很有原則,他不想說的事,就算是她纏著他追問,他也不會告訴她。 虞初晚聳聳肩,放棄了,“那你不愿意說就算了。” …… 周一一早,夏如菁特意去新科室門口等她。 虞初晚的新科室是內(nèi)分泌科,正好在心內(nèi)科旁邊,很近。 夏如菁一見到她,便把她拉過來,問:“怎么樣,我讓你打聽的事你打聽清楚了嗎?” 虞初晚見她猴急猴急的樣子,笑了笑,道:“我?guī)湍銌柫耍珔柲缴钏阑畈徽f,讓你自己去問韓醫(yī)生。” 夏如菁憤憤地說:“果然是個陰險狡詐的老狐貍!” 虞初晚連忙道:“哪里老了?他只是比我們年紀(jì)大了一點點而已!” 夏如菁白了她一眼,吐槽道:“還真是的,開始護(hù)食了。又忘了他以前是怎么欺負(fù)你的了!” 虞初晚被她調(diào)侃的面子上掛不住了,便以牙還牙地說:“那要不,我去幫你去問問韓醫(yī)生,他究竟是處理什么私事去了?” 夏如菁一驚,連忙說道:“你敢,你要是出賣我,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虞初晚以前還覺得夏如菁是那種酷酷颯颯,應(yīng)該拿大女主劇本的女生,她今天還是頭一次看到夏如菁這樣小女兒嬌羞的姿態(tài)呢。 要不是因為去新科室報道快遲到了,她肯定還是要好好調(diào)侃她一下的。 之前的兩個科每個科室都有巨大的風(fēng)波,虞初晚現(xiàn)在都快形成恐懼了。 然而內(nèi)分泌科倒還真比她想象的輕松很多,病人的病情都不重,病種也很單一,基本都是一些糖尿病之類的。 查房的時候,那些老爺子和老太太還很喜歡拉著她聊天,與之前兩個科室的沉悶和壓抑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一連幾天,內(nèi)分泌科都格外平靜,虞初晚甚至覺得這個科室有點像養(yǎng)老的科室。 這天,老師吩咐她帶一個沒有家屬陪同的老爺子做ct。 虞初晚在ct送老爺子進(jìn)ct室,自己出來之后,竟發(fā)現(xiàn)上一個做完ct的人居然是厲景揚。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