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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

    “所以，接下來你打算怎么做？”永琰開口問道蘊顏。

    “當然是把這一切都調查清楚，尋找真相了。”蘊顏說得很堅定不移，他們知道她這不是開玩笑。

    “福大人，調查此事還需要你去幫我到汪府里找一些證據。”

    “嗯，奴才明白，斕福晉請說。”

    “第一，查清楚他府里他一般用的都是一些什么紙。”

    “第二，查清楚他私底下背著萬歲爺偷養的那些死士的窩點在什么地方。”

    “第三……我想想。”蘊顏突然一下子就將到嘴邊的話給忘了，她剛才明明腦子里記得的，這怎么一點兒都說不上來了呢？

    “第三，查清楚他跟佟佳·凌祁之間有沒有什么私仇和不愉快的事發生之類的等等。”永琰替她開口把第三點給說明白了。

    “對對對，王爺說得就是我想說的，只是不知道怎么話在嘴邊，可就是想不起來要說什么了。”

    “奴才馬上就去查清這幾點，給王爺和斕福晉一個交代。”福康安接下了任務，立刻就動身去查清楚弄明白這些問題所在的點了。

    蘊顏和永琰也回到了潛邸中。

    ——路上——

    “如果最后都調查清楚了佟佳·凌祁的確是被汪大人給殺死的，到時候你會怎么做？”永琰突然開口問了蘊顏這么一個問題。

    “如果真的是他，那他必須就得為此事做出相應的代價，一命換一命，替佟佳侍衛報仇。”

    “你怎么報？動手殺了那汪大人嗎？你得知道，私自動手殺朝廷命官可是犯了大清律例的。”

    “我知道大清的律例，所以，我還沒有蠢到那個地步去自己動手。”蘊顏她不傻，這些律例什么的東西，她比誰都清楚。

    “所以呢？你想怎么做？”永琰打算打破砂鍋問到底，他想知道她在面對自己的仇人時，到底會怎么處理。

    “很簡單，我們只需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以牙還牙這就足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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