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見她態度轉變如此之快,另兩位夫人與那位姑奶奶都有些詫異。 “多謝嬸母慈愛。”宋惜月嘆了口氣,道:“今日之事說來是與我還是有點干系的。” 說著,她干干脆脆地跪下,道:“嬸母,今日將軍荒唐后在大街上自爆家丑,可上午他才求了叔父提攜,我擔憂他為叔父所惱,所以便建議他主動來認錯。” “原想著是趁著事情還沒有傳開,求叔父與嫡支一起幫忙壓一壓風聲,卻沒想到……” 說著,宋惜月似乎有些無奈地嘆了口氣:“將軍領完家法回去后,我原是打算馬上派人出來壓一壓風聲,但顧三叔卻說,我若不守在將軍身邊,便是有二心。” “我同他說我是想去善后,但顧三叔說我只是一個什么都不會的女子,外頭的事有他去解決,叫我不要管,安心伺候將軍便是。” 說到這里的時候,宋惜月面上露出了幾分后悔:“我沒想到他竟是如此行事!若是知道的話,當時便是不會輕信了他,叫顧叔父與少族長平白遭此劫難。” “今日之事,我實在罪責難逃,請嬸母與各位長輩責罰!” 聽了這話,謝夫人的面色有些難看。 宋惜月的初衷與動機都沒有錯,但事情變成如今這個樣子,如她所說,便是沒錯也變得有錯了。 若是她不要建議,中書府怎會被顧潯淵找上? 但眼下如此情況,著實也怪不到她的頭上。 謝夫人與兩位族老夫人還有姑奶奶推己及人地想了想。 若換做她們是宋惜月的話,未必還能想得出更好的法子。 “宋淑人,”顧姑奶奶放下茶盞,看著宋惜月,緩聲道:“老身想知道,為何威遠將軍請罪之時,你沒有陪同前來?” 按照宋惜月所說,若是當時她一起來的話,顧潯淵未必會那么荒唐。 聽了這話,宋惜月垂著頭似乎有些難以開口。 見她如此,謝夫人自然是什么都明白了。 “可是你府上那賤妾又鬧了起來?” 宋惜月沒有抬頭,只是深吸了一口氣道:“將軍請的那位大夫擅外傷不擅安胎,我得知后便請來了尹老過府為白姨娘安胎,尹老當時說,她恐有性命之虞,所以我便留在了府上。” 話音落,顧姑奶奶冷笑一聲:“你一個當家主母,最應當在乎的是你的夫君,你在乎你夫君的姨娘做什么?這不是本末倒置嗎?” “如此說來,你的確有錯!”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