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宋惜月都說得這么明白了,趙嬤嬤還有什么不懂? 她渾身抖若篩糠,顫聲道:“是……是老夫人……老夫人知曉將軍昨夜出府,與……與養在城西的女子相好去了!” “老夫人擔心您疑心……所……所以一早就讓奴婢去喊您奉茶……也是……立規矩!” 說著,趙嬤嬤忽然大哭出聲,拼命求饒:“少夫人饒命,奴婢也是……也是聽命行事,老夫人十分喜愛那白姓女子,昨夜也是她故意讓人去叫走將軍的!” 聽了這話,宋惜月滿意地點了點頭。 “那白姓女子叫什么?是什么來歷?趙嬤嬤可清楚?” 聞言,趙嬤嬤點頭如搗蒜,鼻涕眼淚和了一臉,急促道:“奴婢知道,奴婢知道,那女子叫白嬌嬌,與將軍相識多年。” “前年老夫人突發惡疾,大夫都讓準備后事了,是她用偏方給老夫人治好的,還在老夫人跟前伺候了許久,老夫人十分喜愛她!” 宋惜月:“哦?她是哪里人?你知道嗎?” 趙嬤嬤忙不迭點頭:“南境的,南境玉城人!”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宋惜月卻也并不心急,而是又問道:“你方才說前年顧老夫人突發惡疾,是什么病,那白嬌嬌竟然能治得好?” “是消渴癥!”趙嬤嬤已經被這樣的宋惜月嚇破了膽子,竹筒倒豆子一般都交代了。 前年,顧老夫人診出消渴癥后便臥床不起,身子日益虛弱。 顧家旁支雖然不是窮苦人家,但也負擔不起她昂貴的湯藥費,顧父當年是打算讓顧老夫人直接病死的。 只不過沒想到的是,顧潯淵恰巧回家探親,得知了顧老夫人的病后,帶回來白嬌嬌。 “白小姐……呸,白嬌嬌略通一些岐黃之術,說是跟著她家祖父學的,不過幾劑藥下去,老夫人的病癥就有了好轉。” 趙嬤嬤一邊說著,一邊觀察著宋惜月的臉色。 見她臉上始終帶溫和的神色,就連眼神都沒有幾分變化的時候,趙嬤嬤心底的懼意愈發濃重,不由自主越說越多。 “那個白嬌嬌,她不僅給老夫人開了偏方,夜里還會在老夫人的房中擺一些圖案,似乎是陣法的樣子。 “只是她不讓人靠近,我只遠遠見過幾次,所以也不知道是什么,看起來……倒是有點像野獸的腦袋!” 說著,趙嬤嬤使勁用腦袋撞地上:“少夫人,她給老夫人治病的事我就知道這么多了!” “后來她每隔三個月便會托人送來藥包,老夫人服用至今,消渴癥再也沒有發作,也不需要忌口,除了偶爾頭疼之外,身子骨和精神看起來也越發地好了。” “老夫人因此十分喜愛白嬌嬌,得知將軍要隨宋家軍班師回京,她便帶著白嬌嬌先來了京城,在城西置辦了一座小院,本是想讓白嬌嬌嫁給將軍的……” 說到這里,趙嬤嬤猛地剎住了脫韁的嘴,驚恐萬狀地看向宋惜月。 見她看來,宋惜月滿臉可惜地嘆了口氣:“如此說來,倒是我搶了她的姻緣,怪不得老夫人今日那般護著她。”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