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顧潯淵的話,仿佛徹底擊潰了白嬌嬌的堅(jiān)強(qiáng)隱忍。 她坐在地上,眼淚大滴大滴地往下落,眼睛卻一瞬不瞬地看著顧潯淵,倔強(qiáng)地不肯聽他的話。 見狀,顧潯淵好似失去了耐心一般,上前一把抓住了她的肩膀?qū)⑺崃似饋恚S后十分不客氣地踢在她的膝蓋上,將她重重地摁跪在了宋惜月面前。 “阿月,她從山里出來,又一直不肯學(xué)規(guī)矩,冒犯了你,你別往心里去。” 顧潯淵看向宋惜月的時(shí)候,臉上已經(jīng)掛上了一派溫和的笑容。 白嬌嬌強(qiáng)忍著雙膝的劇痛,抬頭去看他。 那雙看狗都深情的眼睛,此時(shí)正盛著她最熟悉的柔情,定定看著坐在那里一動(dòng)不動(dòng)的宋惜月。 這一刻,白嬌嬌只覺得心好痛。 她的尊嚴(yán)仿佛伴隨著顧潯淵的話,碎了個(gè)徹底,碎了個(gè)干凈。 “夫君言重了。”宋惜月語調(diào)是一如既往的淡然:“到底是平妻,又是御筆親封的大澤福女,在這府內(nèi),蘭夫人無需向我行這么大的禮。” 聽了這話,白嬌嬌徹底崩潰。 她怨恨地盯著宋惜月,破口大罵:“宋惜月!你別裝了!顧郎沒來之前,你分明就要我給你下跪磕頭!” “我跪了,你就說不必向你行此大禮,你自己不覺得自己虛偽嗎?” “我看到你這張偽善的臉,我都要吐了!你別裝了!你自己不覺得惡心我都要被你惡心死了!” 話音未落,顧潯淵一腳就踹在了她的后心。 “我看你是瘋魔了!阿月說你兩句好,你就真覺得自己高貴了,難道你當(dāng)了我?guī)滋斓钠狡蓿屯俗约菏琴v籍逃奴出身了嗎?” 顧潯淵滿臉的厭惡。 白嬌嬌被踹得趴在地上。 劇痛從后心蔓延開來,悲憤涌上心頭,白嬌嬌抬眼看向顧潯淵,咬牙切齒:“男人能高喊王侯將相寧有種乎,女子難道就一日為奴,終生下賤嗎?” 見她如此,顧潯淵正要說什么。 一旁的宋惜月卻忽然開口,打斷了他:“夫君,蘭夫人今日并無大錯(cuò),府上也沒有外人,這些虛禮能免則免,不必如此苛責(zé)。” 說著,她便示意丫鬟去把白嬌嬌扶下去。 見狀,白嬌嬌徹底瘋了一般,甩開丫鬟前來攙扶的手,對著宋惜月,雙眼赤紅道:“我不必你來假惺惺!”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