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聽了這話,顧潯淵冷笑:“你們是不是窮瘋了?竟好意思在將我除族之后還打敲竹杠,就這樣還好意思自詡名門,我呸!” 顧文岳早就猜到他會是這個反應了,甩著手里的賬簿,道:“你也不必急眼亂咬人,我們可以去官府請第三人來查驗核對賬簿真假。” “去就去!”顧潯淵底氣十足。 自從他被調入宋家軍后,顧氏嫡支確實每年都給他家銀子,希望他能安心在軍中為顧氏爭榮光。 但顧潯淵自己的俸祿也都寄回家中交給祖母操持,多年積蓄也不少,他自信沒用顧氏多少銀子。 今年隨著宋家軍回京后,經過慶功宴上那一遭,宋家為了宋惜月,不僅拿了銀子,還分了他功勞。 他被封為五品威遠將軍后,陛下還賞賜了不少。 總而言之,顧文岳口中的東西,絕對虛報了不少。 想到這里,顧潯淵冷笑著看著顧文岳:“侍郎大人,貪心不足蛇吞象,顧家好歹也是有頭有臉的世家,望你好自為之才是!” 顧文岳被這句“侍郎大人”結結實實氣了個倒仰。 他指著顧潯淵:“豎子放肆!” “貪心之人才稱放肆,晚輩只是實事求是罷了!” 說著,顧潯淵非常挑釁地抱拳拱手:“走吧,見官去!” 顧文岳氣得手都在顫抖,指著顧潯淵半晌說不出話來。 最后還是聞訊趕來的顧沅弦扶了他一把,道:“父親,這廝既不要臉又十分囂張,您好歹是長輩,他卻沒有半分敬意,這個官就讓兒子去見吧!” “不!” 顧文岳握著顧沅弦的手,死死地盯著顧潯淵,咬牙切齒,聲音低低:“我乃三品侍郎,他告我視為告逆,我要親自去!” 說完,也不管顧沅弦還想說什么,顧文岳吼了一聲:“走!” 隨后就拉著他大步往前。 顧沅弦無奈,只能跟了上去。 見此情景,顧潯淵勾了勾唇,看著他們父子的背影,十分不屑:“什么名門望族,我看就是貪心不足!” 說完,他看向身邊臉色蒼白的顧定竹:“爹,我們也去!” 聞言,顧定竹渾身一顫,雙膝一軟就要往地上跪去。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