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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斌竟然辭去了兵部尚書一職,這意味著徐家放棄了對兵權(quán)的管控,放棄了在朝堂上的大半話語權(quán)。她原本想著徐家怕是有其他的想法,可派去監(jiān)視徐家的動向的探子回來稟報,徐家全家都在收拾東西,似乎打算離京。
徐家是從梧州那個地方走出來的世家,梧州在百年之前并不算繁榮,也就是徐家這么多年的資助,才讓梧州起色了不少。
她心神不寧,想不明白徐家怎么會愿意放棄京城優(yōu)渥的生活環(huán)境,回去梧州。
最重要的是,徐正月也會離開嗎?
雖然早就做好了心理建設(shè),想著和他以后不會再有什么,君臣相稱也沒什么不好,至少彼此都知道對方過得不錯。她卻未想過,徐正月會從她的身邊離開。
自從上次和他在皇宮分別后,她便沒有再見過他。一來他在養(yǎng)傷,她又很忙;二來,她也不知道要怎么去面對他。
他們已經(jīng)是過去式了。
她知道上次徐正月的話并沒有和她分開的意思,可是,皇位和感情,她必須有所抉擇。
“殿下,楚公子已經(jīng)在御花園等您了。”
淑儀應(yīng)了一聲,收拾心情往御花園而去。
她才出御書房的門,便見徐正月來勢洶洶。這些日子沒見到他,他瘦了許多,面部線條也更加冷硬。配上他來者不善的模樣,倒是讓人心生懼意。
“殿下。”徐正月沖淑儀拱手行禮,“可否與臣聊聊?”
淑儀身后的紫蘇擔(dān)憂地看向淑儀,生怕殿下會心軟同意。
“寧國公可有什么要奏?若是不急,可以遞折子上來,若是急,您長話短說。”
“確定要臣在這里說?”
淑儀對上他壓制著風(fēng)暴的雙眸,猶疑了一下對紫蘇道:“你去讓楚公子稍等,孤忙完就過去。”
聽到“楚公子”這三個字,徐正月的下顎線更緊了。他是真的沒想到,淑儀如此現(xiàn)實。他們兩這段關(guān)系,為什么她能那么快的抽身?
“你隨孤來偏殿。”
淑儀與徐正月進入御書房的偏殿,里頭守著的宮人迅速退下,將門關(guān)上的那剎那,徐正月鉗住淑儀的手腕,將她緊緊摟進懷中。
淑儀下意識掙扎,“放肆!寧國公你這是以下犯上!”
徐正月的手扣緊她的細腰,壓著聲音道:“他們還都在門外呢。”
淑儀一口咬在他的耳尖上,他吃痛,卻不松開鉗制她的手。
淑儀的拳頭捶打在他的背上,全都是徒勞。越是掙扎,淑儀心里越是委屈,為什么他要這樣對她啊?他們本該保持著距離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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