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柳顏歡明著和他將關系劃得一清二白,連一邊的裴箋看著都覺得裴鳶有點可憐。 明明是好心,結果對方不領情。 可是裴鳶的“好心”,裴箋不懂。 裴鳶也沒有露出受傷亦或是難受的表情,只是大大方方地收了皮子。 “嫂子說的對,不過大哥拿的物件都是母親親自保管的。您想要支取,可得從母親那過明路。” 說完,裴鳶便率先走了。 柳顏歡瞪圓了雙目,這家伙,方才是在譏諷她,是吧! “嫂嫂......”裴箋艱難開口圓場,“二哥平日里可不是這樣的。二哥向來是心地最好的,也是最疼我們姐妹的。今日說這話定沒有旁的意思。” 裴箋越說,越有種越描越黑的感覺。她暗暗咬了咬自己的舌尖,讓自己閉上嘴。 還不如不說。 柳顏歡悶悶不已地上了馬車,有種吵架沒能吵贏的不爽利。 裴老夫人那邊禮已經備好,柳顏歡掃了眼單子,帶著裴箋上了馬車。 裴鳶說著要蹭她們的車,但畢竟男女有別,只是坐在外面,和車夫一起。 不過馬車外有簾子,裴鳶抱著手爐,確實要比自己騎馬暖和。 早上被裴鳶嗆了一句,柳顏歡一直氣到太師府。下車的時候,裴鳶早就走了。 “嫂嫂,您還氣著呢啊?”裴箋小聲寬慰,“二哥是個習武的粗人,說話不過腦子的,您真的別跟他計較。” 裴箋嘴上這么說著,心里只覺得稀奇。她以為柳顏歡是個沒脾氣的人偶呢。 面對洛氏那么刁難的時候,她也能面不改色地懟回去。怎么今日只是被裴鳶嗆了一句話,就氣得擺了一路的臉色? 還是說,裴鳶的話恰好戳到她的痛點了? 裴箋若有所思,柳顏歡嫁入將軍府之后,雖然沒有傳出她和裴茗琴瑟和鳴的消息,但是她經常給裴茗送湯的事情,整個將軍府都是知曉的。 不說琴瑟和鳴,相敬如賓也該是有的。 “我看二哥就是嫉妒大哥娶了嫂嫂這么個貼心的人,自己房里連個知暖知熱的都沒有,所以酸的!” 裴箋越來越覺得自己說的離譜。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