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時漾人長得纖細嬌小,站在高大挺拔的嚴曜身側,莫名就帶了點小鳥依人的味道。 嚴曜不知道在說什么,時漾正微微側仰頭聽他說,嘴角帶著微笑,眼神柔和平靜,月影下的側臉柔美恬淡。 這樣的時漾傅景川見過無數次,但從她通知他離婚那天開始,他再也沒見過。 自始至終,時漾都在用行動告訴他,她和他再也沒可能了。 傅景川突然就想起了陳奕迅的《十年》,那天和唐少宇柯辰在餐廳聽到的駐唱。 “十年之前, 我不認識你你不屬于我 我們還是一樣 陪在一個陌生人左右齊聚文學 走過漸漸熟悉的街頭 十年之后 我們是朋友還可以問候 只是那種溫柔 再也找不到擁抱的理由 情人最后難免淪為朋友” 那天晚上,這幾句歌詞像重錘一樣砸在心口,光是想象著這樣的畫面,他就覺得難以忍受,所以他拋下唐少宇和柯辰,返回了醫院。 但一切都沒有變。 時漾走了,又回來,但她對于和他的距離,從來沒有拉近過。 從一開始,她就是不要他了。 她的堅持讓他的反復無常顯得幼稚又煩人。 傅景川長長地吐了口氣,把視線從前面親昵并行的兩人身上收回,壓著油門的腳板一用力,黑色卡宴疾馳而去。 車挾著風從身側呼嘯而過時,時漾下意識轉頭。 傅景川面無表情的俊臉落入眼中,又很快跟著飛馳而去的黑色卡宴消失在視野中。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