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你……”時漾半天找不回自己聲音,因?qū)擂味纱蟮难劬τ悬c無處安放,視線一撞入傅景川眼中,伴隨而來的是昨晚的火熱糾纏。 她雖有喝高,但記憶沒有斷片。 她清楚記得她情急下的“炮友”一說,也記得在傅景川欺身吻上來時,她近乎自暴自棄的想法,以及反手抱住傅景川脖子不管不顧地想搶回主動權(quán)的生猛。 和傅景川結(jié)婚兩年,她從來沒有這么生猛過。 雖然最終因為體型和氣力的天生弱勢,主動權(quán)還是被傅景川牢牢掌握在手中。 但她的主動也刺激了傅景川。 昨晚她有多生猛,傅景川就有多兇狠。 商場上的傅景川從來就不是心慈手軟的人,那個時候的他更不會是。 身上被車輪碾壓過的酸痛提醒著時漾昨晚的激烈和瘋狂。 她抓著被子的手指尷尬地一點點收緊,時漾默默背過了身。 “我……昨晚喝醉了……”她小聲開口,連嗓音也氣虛得遲緩綿軟。 “記憶斷片了嗎?” 傅景川瞥向她鴕鳥似的的背影,問。 時漾不想回答這個問題。 “人在醉酒時的某些行為和言語會不受大腦控制。”時漾低聲說。 “看出來了。” 傅景川說,掀被下床。 時漾明顯感覺到身后的床墊壓力驟輕,而后是洗手間傳來的開門聲和關(guān)門聲,水流聲跟著傳來。 傅景川昨晚事后已經(jīng)洗過澡,也幫時漾清洗過。 她后半夜時雖然已經(jīng)疲累得不行,但依稀是記得傅景川抱她進洗手間清洗過的。 后來在洗手間又…… 時漾手撫著額,不想再去回想。 傅景川沒一會兒便洗完出來了,單手拿著毛巾擦著濕發(fā),邊走向陽臺擱著的吹風(fēng)機。 他腰間只系了條白色浴巾。 時漾一抬眼就看到他精壯結(jié)實的胸膛,肌肉分明,兩道線條優(yōu)美的人魚線在下腹交匯,沒入浴巾下。 看時漾看過來,傅景川看了她一眼,神色沒有任何不自在。 “要再去洗一下嗎?”傅景川問,“我讓人送了衣服過來,在桌上。” 時漾下意識看向桌子,果然在桌上看到兩套新衣服。 “我……先不用吧。”時漾低聲開口,手還緊緊抓著被子。 被子下沒什么遮身的衣物,她做不到傅景川的泰然自若。 “我頭還有點疼,我再睡會兒,你一會兒忙完你先去上班吧。” 時漾背對著傅景川,輕聲說,并不是很會處理這種睡了前夫后的尷尬狀況。 傅景川回頭看了她一眼,一眼就看出她不想面對的鴕鳥心態(tài)。 “那你再休息會兒。” 他說,草草吹了幾下頭發(fā),把頭發(fā)吹得半干便關(guān)了吹風(fēng)機。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