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今天任清歌主動要在上面。 任世昌雖然醉了,但霍危還是怕鬧出動靜,于是抱著她坐在地毯上,用力掐著她的腰。 身上女人裙擺鋪了一地,蓋住了羞人的場景。 可霍危動作激烈,不消一會就看見布料被打濕,圈出一片片曖昧的痕跡。 裙子拉鏈開了,卻沒有完全褪下。 掛在任清歌兩條纖細(xì)的胳膊上,搖搖欲墜。 半遮不遮的,反而勾得霍危眼紅,任清歌還不知死活地吟,“哥哥,輕點(diǎn)。” 霍危咬牙碾磨,“輕不了,給我受著!” 任清歌反反復(fù)復(fù)死了好幾次,卻也愿意陪他瘋,精疲力盡也不抗拒。 事后她累得睡著,臉頰緋紅,仿佛喝了一場酒。 靠在他懷里,睡得香憨,一點(diǎn)心事都沒了。 她獨(dú)自一人的時(shí)候籠罩在黑暗里,摸不到出口,害怕又不愿服輸。 可他一來。 她一夜無夢。 …… 罪證即將拿到手,任清歌怕秦淵起疑心,所以提前擬了辭職報(bào)告。 秦淵掃了一眼,夾著煙的手抬起,煙灰落在報(bào)告上,一片輕蔑。 “要去享福了啊。”他笑著看她,“傍上誰了?” 任清歌仍舊瞞著,“還是想做醫(yī)生,更賺錢。” “還是給霍家做?” “不,單干了。” 秦淵就陪著她演戲,“總歸是件喜事,我送你個(gè)禮物吧。” “不用破費(fèi)了。” “是你最想要的東西。”秦淵意味深長道,“你不要會后悔。” 任清歌無聲看著他。 秦淵揮手,“忙你的吧,我出門了。” 他出門后,見了王昊天。 王昊天聽了他的要求,下意識反駁,“你之前還叫我弄死她,現(xiàn)在你又要把罪證主動給她,你怎么想的。” 秦淵聽他這口氣就來氣,“誰教你反駁我的?” 王昊天氣勢也不弱,“你不要意氣用事,任清歌一旦拿到罪證,秦氏集團(tuán)就徹底沒了。” “秦氏集團(tuán)沒了你操心什么?” “任清歌答應(yīng)過我,讓我做秦氏的總裁!” 秦淵冷笑。 “放心吧,事成之后少不了你的好處。” 王昊天不甘心,“有多好,有做總裁好嗎?” 秦淵不耐煩,冒火道,“你做不做?不做我現(xiàn)在就叫人把你拖出去喂我的狗!” 王昊天同樣震怒,可身處弱勢,不得不妥協(xié)。 “瑞華那邊,我再想想辦法。” “不用,罪證我給你。” 王昊天神色一緊。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