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任清歌笑道,“夫人,我送你回秦家吧,明天我再接你過來復查。” 秦夫人心動,明天又可以再見王昊天。 “好。” 兩人上車,隨后離開。 秦淵的車停在不遠處,目光幽深無比。 手機還在通話,手下將最近任清歌的一切動靜,一一稟告給秦淵。 秦淵含著煙,冷笑一聲,“玩到我頭上來了。” 手下問,“處理掉她嗎?” 秦淵,“直接弄死太便宜她了。” 他煩躁地掐了煙,陰狠道,“落老子手里,別想那么好死。” …… 有任清歌的安排,秦夫人最近跟王昊天來往逐漸密切,壓抑的感情也一觸即發。 人經不起放縱,一放縱就上癮,有些事情一旦開始,就再也停不下來。 一切都朝著任清歌預料的進度發展。 王昊天得了秦夫人的心,下一步,就是拿到秦忠杰的罪證。 快結束了。 …… 姜音的預產期只剩下半個月,準備回北城待產。 “一起吃飯嗎?”姜音在電話里問,“清歌,你很久沒有跟我們見面了。” 她沒有怪她,更多的是擔憂。 任務要緊,但并沒有那么緊迫,任清歌最近常常奔波在外省,全部心思都壓在秦夫人身上。 是敬業沒錯。 但她其實是在躲避霍危,躲避關于他的一切。 要躲一輩子嗎? 要再也不見嗎? 眼前姜音都要走了,任清歌無法再躲下去,答應回去吃飯。 初秋小雨多,任清歌打的車進不了小區車庫,她又沒帶傘,盡管是跑著進的電梯,也難免打濕衣服。 好在濕得不多,只是裙擺沾了積水,她隨手擰干。 門快合上時,外面一道身影壓了過來。 任清歌下意識擋住門,抬起頭。 看清來人是誰,她心口頓時下陷,手里動作也跟著僵硬。 霍危站在外邊,沒有往里走。 半月沒見,他的眼神少了以前的侵略性,聲音也平穩,“要我進去嗎?” 他知道她最近不露面,是刻意躲他。 于是他客客氣氣,像以前那樣為她著想。 任清歌放下裙擺,故作鎮定,“這電梯不是我一個人的,隨你。” 霍危便朝里走。 他身軀高大,又在官場身居高位,攝人的氣息很快就占滿電梯每一寸。 任清歌站在原地不動。 兩人中間仿佛隔了十萬八千里。 霍危的視線下垂,看著她被打濕的裙子和鞋子,淡淡道,“裴景川帶著阿音在醫院做產檢,要等會才回來。” 任清歌嗯了一聲。 表面上鎮定,但她內心已經沸騰一片。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