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秦淵等得不耐煩,“干嘛呢?” 任清歌一直在用紙巾擦手背上的血。 一直擦,新的血珠子就一直冒出來。 秦淵看看她,又看看傷。 “任清歌你腦子進水了?”秦淵把她的手打開,“受傷了不知道啊,有自虐傾向?” 任清歌呆呆地說,“破皮了。” 秦淵聽她聲音低落哽咽,抽了下嘴角,“你把那豬頭的臉都要打扁了,能不破皮嗎?” 說完,他就看見任清歌的眼淚啪嗒啪嗒往下掉。 秦淵,“……” 哎我操不是。 他不理解,“就他媽破點皮你至于哭成這樣嗎?” 他拿過她手里的紙巾給她擦,卻發(fā)現(xiàn)紙上全是血。 丟掉紙巾摸了摸自己的口袋,除了煙就是套。 他干脆把人攬到懷里,“行了,別哭了,丟不丟人。” 任清歌越哭越收不住,最后靠在他肩膀上大聲嚎啕。 為什么霍危要那么對她。 為什么她的付出就那么不值錢。 今晚上明明她才是贏家,可說出那些話的時候,為什么心還是那么痛。 為什么她要愛上霍危。 …… 任清歌哭完之后,自己回了家。 她打開窗,側(cè)躺在床上看窗外搖曳的樹葉。 已經(jīng)接近秋天,夜里的風開始變涼,任清歌想起小時候叛逆期,總是不聽任世昌的話。 那時候她家在矮樓層,三層高,她被任世昌禁足的時候,霍危就悄悄摸到樓下幫她越獄。 他說,“你跳下來,我接著。” 第一次跳太害怕,她站在窗邊往下跳的時候閉著眼,雙腿一開騎霍危脖子上了。 霍危嚇唬她,“騎脖子長不高。” 任清歌反駁,“是你自己叫我跳的!你該受著!” “任清歌誰給你的膽子這么跟我說話!” 任清歌想著想著不由得笑,腫眼眶擠成一條縫。 滾燙的淚水淌下來,又打濕枕頭。 她胡亂擦去,就這么睜眼望到天亮。 次日一早,任清歌用冰袋敷眼睛時,接到了秦淵的電話。 “王昊天被人給打了,雙手被玻璃插穿,斷了筋脈。”秦淵問,“你干的?” 任清歌回不過神,“我為什么要傷他?”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