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任清歌短暫地猶豫了一下。 王昊天嘲諷,“怎么,不是要跟我誠心合作嗎?不敢?” 她三番五次讓他喝水,里面沒東西就怪了。 那就順坡下驢,看她玩什么花樣。 任清歌不能露餡,微微一笑道,“怎么會(huì)不敢,只是我喝過的東西,王總再喝不會(huì)嫌棄嗎?” 王昊天,“不會(huì),喝吧。” 任清歌心想,真活該他有錢。 男人管得住自己下半身,才是狠人。 任清歌摸了下耳釘,仰頭喝了一口。 “喝了。”任清歌道,“放心了嗎,王總。” 王昊天也是個(gè)瘋子。 她喝了水,他完全有借口不喝,任清歌也奈何不了他。 但他偏要看看,這水里的東西有多厲害。 大概也是不甘心,今晚上被任清歌玩弄一遭,沒有得到秦夫人,拿她開開胃也算是補(bǔ)償。 王昊天把剩下的一飲而盡。 他不在意道,“你跟秦淵一開始就沒懷好意,我心里清楚。” 任清歌聽到浴室里有輕微聲響。 怕被王昊天發(fā)現(xiàn),她打開了音樂,蓋過霍危的動(dòng)靜。 “你既然知道,為什么還要聽我的話。”任清歌問。 王昊天坐在床沿,眼神暗淡,“你今晚上跟我說的話,我當(dāng)時(shí)以為這一切都是瑞華的安排。” 瑞華,秦夫人。 任清歌笑了,“王總,你好癡情。” 喝下去的藥起效果了。 任清歌開始感覺熱。 王昊天扯掉領(lǐng)帶,大概也是被藥物迷惑,他說了幾句真話,“我跟瑞華還有情,我不想屈服現(xiàn)實(shí),所以不管任何機(jī)會(huì),我都想試一試。” 越來越熱。 王昊天也猜到了是什么,直接問,“你既然想跟我合作,為什么又要聽秦淵的話給我下藥?” 任清歌把音樂聲調(diào)小。 她故意說給霍危聽,“因?yàn)槲矣X得,今晚上辛苦王總一趟,總得拿點(diǎn)好處,是不是?” 霍危能不明白這是什么意思嗎? 從知道任清歌喝下水的那一刻,他就暴躁了。 拼命解手銬。 外面任清歌還在不知死活的繼續(xù),“王總,你都出汗了,我?guī)湍忝摰粢路梢詥幔俊? …… 霍危眼底充血,攥著手銬用力一扯。 啪的一聲,鏈子崩斷。 不等他出來,房間外突然有人砸門。 “查房!” 對方來勢洶洶,根本不給王昊天反應(yīng)的機(jī)會(huì)。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