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霍危一記刀眼,“你不說話會死?” 裴景川哼笑。 掃了眼他的膝蓋。 繼續(xù)火上澆油,“我就說怎么走路不對,原來是剛跪完。” 霍危,“……” 臉都丟盡了。 然而更慘的在后面。 象征性地在這邊住了幾天,任清歌還是回去了。 但跟霍危分居了一個多月。 這一個多月,他們一起生活,白天各自上班,但是晚上不睡一塊。 霍危每一晚面對墻壁,抓心撓肺。 就這么一直熬到預(yù)產(chǎn)期那個月。 霍危膝蓋都要跪爛了,“這個月你隨時都可能生,你讓我陪著你行么?” 生氣歸生氣,冷戰(zhàn)歸冷戰(zhàn)。 但是不能拿身體開玩笑。 他怕。 任清歌早就消氣了,后面的分床就是調(diào)教他。 預(yù)產(chǎn)期不到半個月,她身子越發(fā)的厚重,半夜起床多少行動不便。 任清歌這才松了口。 霍危泄了一口氣,人依舊沒起來,腦袋下垂靠在她的膝蓋上。 “清歌。” 任清歌摸了下他的腦袋,“嗯。” “清歌。”他又喊一聲。 任清歌心思微動,“怎么了,覺得我太過分了?” 霍危搖頭,“一點都不覺得過分,只是想問問,跟我分開這一個多月,你晚上有沒有想我。” 任清歌心說,你覺得呢。 但現(xiàn)在不是給他吃甜頭的時候。 “不想。” 霍危抱著她的動作就緊了幾分,“真的不想?” 可他想。 明明一墻之隔,但他還是想,想得夜不能寐,甚至滋生出其他的情緒。 任清歌嘴硬,“不想,一點都不想。” 霍危眉頭緊緊擰著,黑眸鎖著她。 “那你還愛我么?” 任清歌,“……” 她突然啞言。 不是回答不上來這個問題。 而是霍危此刻在她面前伏低做小,眼神那么小心地試探她。 太叫人心軟了。 他竟然這么害怕。 一場小小的打鬧,就讓他沒有信心了。 任清歌心里發(fā)疼,不逗他了,“愛你,我跟你鬧著玩的。” 霍危神色未動,緊緊盯著她。 就在這時,臥室門突然打開。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