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你把婚紗都賣了,誰要跟你結婚!” 霍危微愣,“婚紗賣了?” 他回憶了一下,想起來確實有這件事,“那件婚紗壞了,當時他們詢問我要不要低價出售,我敷衍了兩句。” 任清歌冷哼,“那個喜歡你的設計師可不是這么說的。” 霍危嗅到了異常,“她找你了?” “是啊,電話都打到我手上了。”任清歌能不明白嗎,“暗戳戳打聽我跟你是不是掰了。” 霍危自證清白,“上次你說她對我有心思之后,我就再也沒有聯系過她了,新婚紗我另外簽約了公司,之前的解約了。” 他討好,“我處理她,給我點時間。” 任清歌臉色稍霽,“婚紗你還賣嗎?” “不賣。” 任清歌卻改了主意,“都有新婚紗了,還要它干嘛,隨便他們處置。” 霍危明白怎么做,重新抱緊她,“跟我結婚嗎?” 不等她回答,霍危替她答了,“結婚吧,清歌。” 任清歌掃了一眼他布滿血絲的眼,知道自己要是不答應,他熬到死也要撬開她的嘴。 “暫時答應你。” 她推搡,“快睡覺。” 霍危被推著躺下去,也沒放開她。 …… 次日早上,姜音看見任清歌鎖骨上的印兒,就知道又被吃死了。 她明知故問,“還是舍不得他睡沙發啊。” 任清歌喝了口熱粥,呼出一口氣,“我沒原諒他,放心吧。” 姜音,“哦,你脖子上的印兒是蚊子咬的。” 任清歌扭捏道,“阿音你不懂,我自有我的一套戰術。” 姜音,“這套戰術的最終結果是什么,給霍危三年生兩個?” 任清歌,“……” 吃過早餐之后,霍危又摟著任清歌睡著了。 他這一睡就天昏地暗,一直到第二天的凌晨,才終于睜開眼。 期間姜音還給他吊了兩瓶水,以防餓死。 拔掉針頭,霍危徹底恢復了精氣神,去了一趟外省。 設計師激動地迎接他,“霍先生,你終于來了。” 霍危看向展示臺上的那套婚紗。 整個人疏離冷淡。 “這套婚紗一直都是你在跟進?” 設計師頷首,“是的霍先生,之前你說要低價出售,但是因為合同沒簽,所以我們沒有動。” 霍危冷聲問,“出現損壞算誰的責任。”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