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秦淵嘲諷道,“你怕他知道了嫌棄你?任清歌,你也太把霍危當(dāng)回事了,他三十一歲,在官場縱橫那么多年,什么樣的誘惑沒見過,你一個(gè)初出茅廬的毛丫頭,真當(dāng)是他的例外呢?” 任清歌什么都聽不進(jìn)去。 她知道霍危對自己只是一時(shí)興起,也明白他們沒有結(jié)果。 可她心甘情愿,甘愿對他好。 “換一個(gè)條件。”霍危最喜歡的就是她這具身體,她不想被秦淵玷污,“秦淵,在其他事情上我也可以幫你。” 秦淵偏偏不吃這一套。 他怒火中燒,“如果我偏要跟你做呢?” 不等任清歌回答,一直響的鈴聲停了下來。 秦淵解開自己的皮帶,“任清歌,你以為霍危不知道你在騙他嗎?” “他車子跟上來的時(shí)候,就知道你在我車?yán)锪恕!? “現(xiàn)在他或許在沖過來救你的路上,我們賭一把,看在他來之前,我能不能把你睡了。” 剛說完,任清歌就一口咬在他的臉上。 面部的肌膚脆弱,咬一口疼得人眼前發(fā)黑。 秦淵用力推開她。 任清歌看準(zhǔn)機(jī)會,爬到茶幾旁,一把抓起水果刀。 “那就賭一把。”任清歌有了武器,迅速冷靜下來,“你不愿意好好談,那我們就來硬的!” 秦淵抹了把臉,有淡淡血痕。 他最在乎的就是這張臉,看任清歌的眼里有了殺氣。 “不知好歹。”他對水果刀毫不在意,起身一步步逼近,“任清歌,你知不知道得罪我是什么下場?” 任清歌往后退,直到抵住墻。 秦淵在刀尖處停下,目光幽黑,“我給你個(gè)機(jī)會,要是能一刀捅死我,我放你走,要是不能,我捅死你。” 任清歌臉上血色全無。 揚(yáng)起手就要刺下去。 秦淵沒想到她膽子真那么大,一把抓住她的手。 幾秒后,秦淵的手機(jī)突兀響起。 平日里聽起來普普通通的聲音,在此刻帶著駭人的威懾力。 秦淵拿過手機(jī)斜了一眼,罵道,“陰魂不散。” 他接了電話,“霍秘書,你又壞我好事!” 任清歌咬著牙不出聲。 霍危直言,“秦淵,你父親年初洗的那筆錢,怎么會落在老衛(wèi)的賬戶里。” 秦淵的動作一頓。 他后背冒出絲絲寒氣,“霍秘書在說什么,我聽不懂。” “你聽不懂,秦忠杰能,你幫他賺錢,他用集團(tuán)幫你洗罪,你們父子倆分工還挺明確。” 秦淵松開任清歌,站起身。 他不可能聽不出霍危的威脅。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