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不只是顧慮她懷孕,他現(xiàn)在的情況,也做不了。 可沐浴后的任清歌太迷人了,他很久很久沒有嘗過她身上其他地方的味道。 吻一滑下去,就像是一腳踏入沼澤,只能認命往下陷。 任清歌也同樣想他。 以前他一做就沒完沒了,她受不了的時候就罵他機器人,給點油就停不下來。 可一旦習(xí)慣了他的頻率。 一下子餓五個多月,任清歌即使矜持,也有點忍不住。 她一遍遍叫他名字。 掐出水似的軟。 霍危摸到她的肚子,理智回籠了一些,硬生生停下來,“清歌,不能做。” 任清歌抓住他的頭發(fā),嗯了一聲。 兩人都清楚,但還是忍不住廝磨。 不一會,霍危又吻她的唇。 任清歌推搡,“不能做就不要弄了嘛。” 她手腕無力地拽自己衣服,想蓋住胸前那一排排牙印子。 霍危一鼓作氣,松開她躺平。 “關(guān)燈了。”他看著天花板喘了會氣,伸手按開關(guān),“睡覺。” 任清歌跟著躺下來。 她想靠著他睡,但霍危現(xiàn)在火氣大,不能碰。 她無聲等待他火氣消下去。 然而霍危僵硬了半響,那溫度是半點沒降下去。 任清歌又心疼又好笑,探出手去,“我?guī)湍惆苫粑!!? 霍危摁住她的手。 “不用,睡吧。” 用手的話他時間長,她懷著孩子受不得累。 而且他現(xiàn)在因為腿的原因,不能滿足她。 想到腿,霍危一下子就冷靜了下來。 他無聲沉默著。 任清歌有些困了,戳戳他的手臂,“好了嗎?” “嗯。”他伸出手,她自動靠過來。 她打了個哈欠,“你今天叫我老婆。” “還想聽嗎?”霍危自問自答,“老婆。” 任清歌忍不住抿唇笑。 她好愛聽。 平時他從不這么叫,只有在床上的時候太動情了,他一邊弄她一邊叫老婆。 當(dāng)情趣玩。 “那生完寶寶就辦婚禮嗎?”任清歌盤算著,“感覺還有好久,我們這個月去把證領(lǐng)了吧,好不好?” 霍危實在不忍心拒絕她。 “好。” 任清歌抱緊他的腰,“會好的霍危,你不要推開我。” 霍危心里漫起潮水,把她抱緊。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