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任清歌過于主動了。 一主動,霍危就不值錢,親得渾身火熱難耐。 他還記著自己的病,做不了,腦子里一直在叫,松開她啊,松開她,再親下去要出事了。 但是嘴巴一刻沒停。 任清歌被他親得云里霧里,全然忘記了剛才的場景,睜眼看見是霍危的俊臉,又很快閉上眼享受。 霍危將她抱上辦公桌。 屁股一碰上,任清歌就清醒,“這是你辦公的地方……你那么講究,怎么能坐。” 霍危,“沒事,你可以。” 任清歌扭捏。 夏天穿得單薄,布料透氣性很強。 很容易沾濕桌面。 任清歌知道他在工作上是個一絲不茍的人,跟私生活分得開。 不能褻瀆。 但霍危不肯放開她,而任清歌越是避免,反應就來得越強烈。 人不都是這樣的嗎? 生來惡劣,看不得干凈又正經的東西。 時刻都想破壞。 任清歌想,霍危平時那么廉潔的一個人,要是在這張桌子上…… 她感覺自己要瘋了,卻又甘愿淪陷,輕輕推開霍危。 霍危的眼神逐漸清明。 “怎么了?” 任清歌抿了抿發麻的唇,看向他那只骨節分明的手。 她低聲道,“電影里,還有沒有教你其他的什么?” 霍危警鈴大作。 她嫌他技術不好了。 霍危,“是我吻技太差了?” 任清歌搖頭,“不是。” 她欲言又止,難以啟齒。 就一直玩他的手。 “吻技挺好的。”她意有所指,“你平時簽字用左手還是右手?” 霍危微微皺眉,不太想在這個時候說那些無聊的,“右手。” “哦……” 她停下來看他反應,又說,“手很好看。” 霍危,“那你多看看。” “……” 任清歌心說,平時我看少了嗎? 大哥我要你……那個我呀。 你在生病,就找別的地方代替一下,應該很容易想到吧。 作為女方,任清歌又不能說得太直白,偏偏這男人這個時候木訥了,愣是不開竅。 任清歌有些泄氣,松掉他的手,“你該上班了吧。” 她從辦公桌上滑下來,帶動了桌子上的文件,也掉了一地。 她順勢撿起,不知道看到什么臉紅一片,趕緊藏進懷里。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