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那盞小壁燈并沒有起到太大的作用,反而讓四周的一切物體都變得朦朧曖昧。 霍危緩步走近。 越近,任清歌看得越清楚,臉就越燙,閉上眼別到一邊。 霍危壓下來,彼此的身體貼著,卻又沒有完全把自身重量給她。 她臉別開了,吻不到唇,霍危就親她的下巴,脖頸。 “不是熒光棒。”他的氣息帶著輕微的火熱,卻又很正經,“是會發(fā)光的套。” 任清歌咬了咬唇,又松開。 低聲說,“我知道,看清楚了。” 霍危有點急,但是又隱隱克制著。 “清歌,你剛才夸我了。” 任清歌被他說話噴出來的氣息撩得不行,主動轉過腦袋親他。 親了一會,霍危撤走自己的腦袋,非要個答案,“是不是夸我了?” 任清歌害羞嘟噥,“哪有。” “你說熒光棒粗。” “……都是重影,我看岔了。” 霍危犟得很,即使知道她口是心非,也要撬開她的嘴說真話。 他沒有技巧,可那點蠻橫又特別合任清歌的胃口。 最后任清歌實在受不了,實話實說,“是,我剛才夸你了。” 霍危問,“是重影嗎?” “不是。” “實心的,對不對?” “……嗯。” 猛地用力,霍危不準她出聲,繼續(xù)問,“喜歡嗎?” 任清歌被他玩得泣不成聲。 “喜歡的,霍危。” …… 那玩意兒有點東西。 霍危今天嘎嘎猛。 任清歌再好的體力也跟不上了,昏昏欲睡。 平日里霍危做完就去洗澡了,忍不了身上的黏膩。 但是今天他卻一直壓著任清歌,什么都不做,安安靜靜地撫摸她的手指。 手心覆蓋手背。 一點點的穿插,然后十指相扣。 任清歌很困,卻又無法忽略身上男人的體溫和呼吸。 “唔,霍危。”她閉著眼睛開口,“你還想做嗎?” 霍危嗓音沙啞,“不做了,剛才你不是一直喊腰酸。” “嗯。” 空氣就又安靜了。 霍危又開始剛才那樣,就像孩子看見糖果,想吃不敢開口,卻又不舍得走的模樣。 任清歌被他磨得不行,“你是不是有話跟我說?”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