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任清歌嚇得不輕,抓住他的頭發安撫他,“別急?!? 不然又要受傷。 霍危聽進去了,悶不吭聲地將她抱起來,放在柜子上。 柜子高,她即使坐著也比他高一節。 霍危將她細長的腿抗在肩頭,垂下頭去。 …… 一言不發的霍危,比昨晚更可怕。 低頭蠻干,機械打樁,任清歌被拋上云端飄了很久,始終無法落地。 直到她累得昏過去了,這場堪稱浩劫的運動才結束。 她真的太累了。 在禁欲許久的霍危面前,再好的身體素質也得求饒。 霍危淺睡了兩個小時,清醒過來。 他側身,將人摟入懷里。 潔白身軀上到處都是他留下的印子,如將軍的勛章,填滿了霍危的自尊心。 明明印子還很明顯,他又生怕它消失了,低頭重新加深。 任清歌瑟縮,“霍危……” 霍危嗯了一聲,回應她,去尋她的唇。 任清歌乖乖張開嘴,腿也蹭他。 為他綻放自己。 霍危原本是想放過她的,她這樣無聲邀請,他不能當柳下惠。 床重新搖晃起來,由慢到快。 蓋過了霍危情動的呢喃,“清歌。” 任清歌的回應全碎了,斷斷續續,不成調子。 最后一次結束后,霍危給她洗干凈,放在干凈的沙發床上。 再用單薄被子給她蓋好,避免著涼。 把弄臟的床單丟進洗衣機,霍危撐在陽臺上,撥出了裴景川的電話。 磁性嗓音從手機里傳來,“說。” 霍危關上陽臺的門,沙啞道,“你跟阿音剛在一起的時候,她家庭情況不樂觀,你都是怎么說服你家里人的。” 裴景川道,“你就不能歇會再給我打電話么,你這聲音好像干了三天三夜?!? 霍危,“你回答我剛才的問題?!? 裴景川頓了頓,才道,“用實力說服,我爸當時受情傷一蹶不振,我接管裴家,我想做什么沒誰攔得住我。” “親情那一關呢?” “什么親情?”裴景川笑了聲,“我也就顧慮一下我爸和我奶奶,其余攔我的,全死了?!? 霍危抿唇不語。 當年裴家的事鬧得不小,他略有耳聞。 溫向慈一早就為他鋪路,弄死了不少旁支,裴景川殺出來之后就是裴家的頂梁柱。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