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任清歌睡到半夜才醒來。 她知道自己發燒了,睡夢中一直不安穩。 本以為此刻醒來身上會很黏糊,結果摸了摸,一片清爽。 退燒后身上骨頭痛,肌肉酸,分不清是燒成這樣還是被霍危弄成這樣的。 總之不好受。 光是坐起來,就很費勁。 終于坐起來,被子下滑,任清歌看到自己里面只穿了一件霍危的t恤。 寬寬大大,帶著他的味道。 任清歌鬼使神差低頭使勁嗅了嗅,然后才去尋找霍危的身影。 這時,臥室門被打開。 霍危走進來看見她醒了,剛從公事里抽身的冷峻開始松動。 “感覺怎么樣。”他走到床邊,俯身去摸她的額頭。 任清歌還有點昏,任由他試探。 溫度正常了。 霍危去倒了一杯溫水,任清歌正好口渴,一口氣全喝完。 霍危,“看樣子是真被榨干了,帶過來的三瓶椰汁你喝了個干凈,現在還這么渴。” 任清歌先問,“我喝了椰汁?” 沒印象了。 然后反應過來又兇狠道,“你還好意思說我被榨干了!你是人嗎霍危!” 她控訴,霍危不否認。 白天的時候她燒都沒退,他停不下來。 自己確實不是個東西。 他接過水杯,看見她下巴上有殘留的水,想舔。 控制住這種想法,他伸手給她擦掉。 “你知道的,我活了三十一年,就只結結實實做過兩次。” 任清歌,“才兩次嗎?” “嚴格來說。”霍危想了想,“過夜兩次。” 任清歌翻了個白眼,身體還累得很,重新躺下。 霍危去洗了個手,也跟著上床。 任清歌警惕道,“你干什么?” 霍危失笑,“不弄了,時間太晚,我也要睡了。” 她退燒之后睡得昏沉,一直發汗。 霍危一會給她擦擦這里,一會給她擦擦那里。 去書房加一會班就又過來看她一眼。 總算見她醒,他也放心了。 困意襲來,霍危看著她的后背。 他們雖說親密,但是真正這樣躺在一張床上什么都不做,反而是第一次。 霍危靠過去一點,“清歌。” 任清歌此刻清醒得很,“干嘛?” “不抱我嗎?”霍危正經道,“我們這樣睡你不覺得奇怪?”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