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他抱得緊,強行將她腦袋扣在自己肩膀上。 讓她呼吸新鮮空氣。 任清歌緩過神來,又推他。 霍危沒松手,用最后一絲耐心問她,“清歌,你跟我說實話,我到底做錯了什么。” 任清歌動作停住。 她眼睛澀,喉嚨澀,心口更是澀。 澀得她音調(diào)不穩(wěn),“你沒做錯,是你不夠好,我不喜歡技術太差的男人。” 霍危聲音壓低,“早上弄了那么久,你一直都很僵硬。” 還沒有感覺。 他是憋不住了,才硬闖進去的。 任清歌低低道,“是啊,我的身體不喜歡你。” 霍危的心如同被敲了一下,悶悶發(fā)干。 “秦淵技術好?” 任清歌不知道,也不感興趣。 她只道,“肯定比你好,你要是還想跟我做,就去問他討教一下經(jīng)驗。” …… 任清歌這張嘴,從小就不饒人。 霍危被氣得渾身燒起來似的痛,最后兩人不歡而散。 他出門之后就沒有再回來,任清歌調(diào)整好情緒,趕去機場回松市。 夜幕降臨,裴家亮起暖燈。 夫妻倆下午去采購了嬰兒用品,大大小小的箱子堆了半個客廳。 姜音坐在沙發(fā)上給物品分類,心里美滋滋哼著歌兒。 裴景川在落地窗前接電話。 昨天霍危提了一嘴老衛(wèi),他派人去查,今天就已經(jīng)得到反饋。 老衛(wèi)兩月后出獄是事實,但是沒有什么動作。 目前唯一可用的信息,是他那私生子一直在松市。 被誰罩著不清楚,但一直規(guī)規(guī)矩矩。 裴景川現(xiàn)在性子溫和了。 不主動惹事,只守不攻。 窗外一輛車亂七八糟地開進來,一會擦過墻,一會碾碎草坪。 制造出一片噪音。 裴景川掛斷電話,朝外走去。 車子停下后,霍危走下來。 裴景川一臉冷清,“原來是霍秘書,剛才開車那技術,我以為是誰家司機被喪尸咬了,跑來我家找人肉吃。” 霍危無視他,朝里走去。 裴景川按住他的肩膀,視線凌厲,“任清歌已經(jīng)走了,你也該走了。” 霍危冷眼,“松手。” 裴景川指著他那輛車,“慢走,不送。” 霍危正好一肚子怒火無處發(fā)泄。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