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任清歌愣在他懷里,思緒停滯,但是臉上的緋紅半點不減。 她的手被霍危操控著,動作很大膽。 燙。 燙得她四肢發(fā)軟。 霍危一直靠在她肩頭,炙熱呼吸落在肌膚上,撩起來的火,不亞于他那一聲好清歌。 平時他求人少,前后幾十年里,多數(shù)服軟都是他紳士禮讓,把她欺負狠了,才會喊一聲好清歌哄她。 喊得戲弄,跟逗小孩一樣。 現(xiàn)在是同樣的字眼,可從男人的喉嚨里溢出來。 全是欲。 喊出口之后得不到回應(yīng),他就吻她鎖骨。 每一分濕潤,每一分觸感,都是求歡。 求得任清歌受不了,跟著他一起墜落。 瘋狂和生澀一同涌出來,關(guān)鍵時刻,任清歌憋得紅了眼。 她委屈道,“……霍危,我不會。” 霍危被她細軟的嗓音撩得更難受,卻又莫名的欣慰。 他的手覆蓋住她,“慢慢來,我教你。” 任清歌耳尖紅得滴血。 她不由得想起自己小時候,年長五歲的霍危處處都比她厲害,特別是學習。 他時常幫她補課,時常手把手教她寫字。 回憶跟現(xiàn)實重疊,她今年都二十六歲了,他還在手把手教她學習。 霍危吃到甜頭,忍不住吻她。 “清歌好棒,一教就會了。”他似乎能讀取她腦內(nèi)的記憶,用小時候的口吻夸她。 任清歌惱羞。 狠狠咬他嘴唇。 霍危一點都不覺得痛,漆黑眸子里溢出笑意。 車內(nèi)氣溫不斷升高,汗水冒出來,又蒸發(fā),變成水霧覆蓋在車窗玻璃上,模糊了曖昧的動作。 結(jié)束后,任清歌累得發(fā)懵。 她趕緊從他身上撤下,使喚霍危給自己的手清理干凈。 霍危動作緩慢,拉住她的手細細擦拭。 “衣服上也臟了,要換么?”他問。 吐出的氣息依舊不穩(wěn),不安分。 任清歌微微喘氣,“換,但是我不想動。” 霍危沉默了兩秒,“我來。” 拉開袋子掃了一眼,好幾個顏色和款式。 他問,“綠白黑,你穿哪個顏色?” 任清歌眨眨眼,“我記得那套白色的最漂亮,你留下,其他幾件你隨便選哪一條。” 霍危拿出那套綠色的,問她,“留下穿給誰看?” “穿給帥哥看。”任清歌享受似的閉上眼,“下個月我要去北城給裴伯父看腿,那邊帥哥一抓一大把,我迷死他們。”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