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如一顆石頭激起千層浪,但是很快又歸于平靜。 世間遺憾太多了,不缺這一個。 任清歌心里也不舒服,強裝鎮定,“以后別動不動就亂親人了,不太好。” 他們之間好像突然就裂開了。 風往傷口里灌,磨得發痛。 霍危停下車,聲音微啞,“朋友都沒得做了?” 任清歌心里一緊,“做。” 要是不做朋友,他們早就放縱了。 早就上床了。 但就是想做朋友,所以才克制住自己。 不再越界。 霍危替她解開安全帶,又注視她片刻。 任清歌低聲說,“那晚的事,你能不能不要對外說。” 霍危只聽到自己過于沉重的心跳聲。 “不用提醒,我有數。” 任清歌松口氣,“謝謝。” 視線仿佛膠水,在兩人的臉上糊成一片。 任清歌花了很大的力氣,才伸手推他,“我走了。” 霍危開口,“清歌,那天我在你家,如果沒有任何意外的話,你會不會跟我做?” 任清歌騙不了自己,“會。” “只做一次?” 任清歌有點受不了他這樣,震得她心臟顫抖。 “……看情況吧。” “我不是說那天只做一次,我是問你,以后還會不會再做。” 霍危見她身子幾乎要貼到門邊,伸手摟住她的腰,把人拽回來。 任清歌貼他更近。 越要逃,越逃不掉。 “會的,是不是?”霍危的聲音和呼吸都落在她敏感的耳畔,“你怕我們沒有結果,所以你不敢嘗試,但是欲望上頭的時候,你還是想跟我放縱。” 任清歌咬住唇。 她放在霍危胸膛上的手,逐漸收了力氣。 改成抓住他的襯衫。 “霍危,我們是朋友。” “負距離朋友?”霍危問,“既然是朋友,那天你為什么要勾引我。” 任清歌急得眼珠子亂轉。 她想離開,被霍危提前預知,抱起來固定在腿上。 裙子下是一條單薄的隔閡。 清晰感知他某處的存在。 耀武揚威一般。 任清歌微微睜大眼睛,不敢說話。 霍危不會在生理期動她,他握住她的臀將她拉開一些。 “回答我的問題清歌,那天你為什么就能說服自己,現在不能?” 任清歌硬著頭皮答,“是你一直賴著不走,我想逗逗你。” “看了摸了允許我下去買套,也是逗我?”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