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車子不緊不慢,到車庫停穩。 霍危也跟著下車。 任清歌莫名,“你下車干什么?” 霍危砰的一聲關上車門,嗓音淡淡,“送你上去。” “哪用得著,電梯直達我家門口。” 霍危沒多做解釋,拉著她往電梯口走。 任清歌任由他拉著。 她心里很明白,從那一晚之后她對霍危的想法就變了。 身體和道德一起傾向他,滋生出情愫。 這段時間她拼命看書,去參加線下活動,避免跟他見面,盡量忽略這個人。 然后在今天見到他的時候,一切堅持白做。 任清歌知道他喜歡姜音,不愿意自己淪陷,于是抽了一下手。 霍危抓得松,手指往下滑,順勢跟她十指相扣。 任清歌突然覺得燙,猛地收回。 霍危便沒再碰。 進入電梯后,他問,“跟秦淵加上微信了?” 任清歌嗯了一聲,岔開話題,“你有什么話跟我說啊?” “就是說秦淵,他不是什么好東西,你把他刪了。” 任清歌蹙眉,“他哪里不好?” 哪里不好? 他父親接管的企業,私下貪污走私,空口套現,詐騙銀行,上頭官官相護給他打保護傘,老子爛了根,兒子能好到哪兒去? 這是職場上機密,他不愿意任清歌知道太多,免得卷入其中。 “他不適合你。”霍危言簡意賅,“聽我的沒錯。” 任清歌卻偏要反著來,“但是他給我的印象還可以,健談有趣,適合做朋友。” 霍危的眸色沉了沉。 “認真的?” “啊,交朋友而已考慮那么多干什么。” “男女之間哪有什么純潔的朋友關系。”他冷冷道,“你笨成那樣,遲早被他玩得骨頭都不剩。” 電梯開了,他直接往外走。 任清歌小步跟著,不滿,“我到底哪里笨!” 霍危站在她家門口,頭頂的聲控燈滅了,只剩遠處一盞。 幽幽燈光描繪他俊美的輪廓,眉眼有些冷。 “你要是不笨,剛才我親你你不知道反抗我?” 一說話,頭頂的燈就亮起。 照亮他的臉。 那雙眼看過來,里面是一片清清楚楚的寒風,壓得任清歌心虛。 她為自己找理由,“我怎么反抗?當時我要是打你,不是誰都知道你親我了。” “秦淵要是親你,你也這么乖乖受了?” 任清歌反駁,“他不會像你莫名其妙地發癲。” 霍危側過頭,聲音不耐,“開門。” 他發脾氣似的,任清歌也不高興。 “我知道進去,你該走了吧。” 霍危面不改色,“送你回來,連口水都不給喝?”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