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女人聽出話了意思,慌得臉一陣紅一陣白,“霍秘書,那晚真是我……” 霍危身神色冰冷,“出去。” 女人抖了一下,咬著唇羞憤離開。 霍危突然有點想抽煙,但是他除了大學時期抽過,至今沒再碰。 他靠在椅子上,閉上眼。 壓下內(nèi)心那股煩躁。 隨后,下屬進來,在他耳邊講話。 講什么霍危沒聽,他安靜地閉著眼,回想著那一晚。 前面兩次是藥性發(fā)作,后面純粹是解決自己的私欲。 他看不清那女人的臉,但是清晰記得她是如何叫的。 帶著很濃郁的哭腔,眼淚吧嗒地喊他名字,可憐得不行。 一點都不做作,也不媚。 卻叫人欲罷不能。 “霍秘書?”下屬小聲提醒,“你累了嗎?” 霍危睜開眼,漆黑眸底平靜如水。 下屬說的話他聽了個大概。 剛才那女人長得不錯,但是膽子小,如果不是有人指使,不可能冒這個險。 大概是秦家派來的。 下屬說,“秦氏集團最近騷操作特別多,秦老頭從去年開始就一直在賄賂你,但一次都沒成,估計剛才那女人也是故技重施。” 霍危抬起食指,輕輕敲打著桌面。 “我找人這件事怎么傳出去的。” 下屬為難,“瞞不住,我們動靜大。” 霍危抿唇沉默了片刻,而后問,“是不是秦家長子秦淵要回國了?” 下屬,“是,所以秦老頭最近動作大,四處求人想把手里的項目審核全都安全過了,給他兒子鋪路。” 霍危的頭往后靠,喉結(jié)滑動。 “秦淵不是個善茬,比他老子會辦事。” 最近跟裴景川斗,發(fā)生不少對自己不利的事。 再加上他原本這位置就危機四伏。 “人先不找了。”霍危懂得孰輕孰重,吩咐道,“另外你去一趟北城,找裴景川買下他手里的錄像。” 下屬,“是。” 霍危又抬手,“算了,這件事我親自去。” 下屬走后,霍危也準備離開,突然看見桌子上空掉的玻璃杯,又停住腳步。 他來到任清歌房間門口,敲了敲。 “任清歌?” 里面顫巍巍傳來一道聲音,“哎——” 霍危直接扭住門把,想到什么又紳士說了句,“我進來了。” 開門進去,衛(wèi)生間開著,任清歌坐在馬桶上。 果然,一身疹子。 都快蔓延到臉上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