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接啊清歌,你還是很難受嗎?” 見自己女兒臉色太不對勁,任世昌實在擔憂。 任清歌舔了下干澀的唇,“沒,沒有。” 她接過燙手的手機,動作僵硬放在耳邊。 “……喂?” 如同接受死神裁判,任清歌呼吸慢了下來。 霍危的聲音一如既往的冷清,“忙么?” 怕他找自己,任清歌找借口躲避,“有點,而且昨天喝太多了,我現在頭疼得很。” “那你好好休息。”他疲憊極了似的吸了口氣,“昨晚出了點狀況,我舊傷復發,疼得有點厲害,明天幫我看看?” 任清歌一聽是為這事,愣了愣,“等什么明天啊,你叫人現在過去看啊。” 昨晚上確實很兇殘,他那只手估計要疼廢了。 “不想找別人,他們不懂我的傷勢情況,很多東西要重新問一遍,麻煩。” 簡單說完,霍危沒什么情緒地說,“你先休息,等好些了我叫人去接你。” 語氣沒什么起伏,卻帶了幾分強勢。 他性子一貫如此,有時候很軸。 想到是收了醫藥費的,任清歌有些為難,抱著手機皺起眉。 “爸,你今天去給霍危看看傷吧?” 任世昌為難,“我等會要急著走,去外省給一個朋友看病,原本早就該走了,我看你情況不對,所以特意等你起床看看你。” 任清歌聞言,臉皺成一團。 他們其實已經不對外接治病了,但是架不住朋友多,任世昌又心軟,不懂拒絕。 躲得了一時,躲不了一世。 任清歌深知霍危的性子,也明白這個道理,所以沒有等到第二天,吃完飯之后就自己過去了。 霍宅內。 樓下客廳,坐著裴景川跟姜音。 任清歌鎮定自若地打了招呼,而后問,“霍危呢?” 裴景川看著她,“在樓上,快殘了。” 任清歌心里一緊,朝樓梯口走去。 “任醫生。”裴景川在背后問,“他那手怎么又突然斷一次?” 她立即聽出別的意思,回頭看著裴景川。 裴景川似笑非笑。 空氣安靜好幾秒鐘。 “……不清楚。” 裴景川哦了一聲,神色淡淡,“明白了。” 明白什么? 任清歌動作緩慢地往樓上走,腦子有些亂。 昨晚的圈套是裴景川安排的,他清楚來龍去脈,肯定知道自己跟霍危睡了。 他那句明白了,是要替自己瞞著嗎? 腳步停在主臥門口,任清歌抬眼往里看。 霍危正在接電話,臉色不太好。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