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她摸出紙巾,抬手去擦他嘴角冒出來的淡淡血跡。 霍危偏頭躲開,聲音硬邦邦,“有話快點說。” 任清歌抿了抿唇,脾氣溫順,“你先讓我給你擦擦臉上的血。” “不用。” “霍危……” “不用。”他擰眉,“你說不說?” 任清歌被兇得心里緊了一下。 這時候,身后傳來秦淵的聲音,“清歌,上我的車走嗎?” 任清歌正要回頭,手腕突然一緊。 她愣住,抬頭看向霍危,他用力抓住她,下頜繃成一條直線,“擦吧。” 見她幾秒都沒反應,霍危又冷冷道,“不是要擦我臉上的血嗎?” 任清歌,“……” 她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霍危這么擰巴。 盡管傷得不嚴重,但任清歌下手還是很輕微。 霍危拉著她上車,任清歌卻輕輕抗拒。 “再等我一會,我得去跟秦淵說兩句話。” 霍危剛剛才緩和一點的表情,一下子就冷若冰霜,“他臉上的血也要你擦嗎?” 任清歌深呼吸一口氣,平心靜氣,“不是,只是說兩句話。” “你們有什么好說的?”霍危咬牙,“是要繼續(xù)做剛才在電梯門口沒做完的事嗎?” 任清歌看著他因為發(fā)怒而暴起的青筋。 她伸出手,想摸一摸。 霍危一把推開,脾氣陰晴不定,“隨你,干什么是你的自由。” 任清歌心里悶堵了一片。 面前是憤怒的霍危。 身后是秦淵威脅的眼神。 進退兩難,她必須得退。 退才是對霍危好。 任清歌道,“你要是愿意聽我解釋,就等我兩分鐘,要是不愿意,就開車走吧。” 霍危冷著臉啟動車子,引擎聲震著任清歌的心臟。 他開車走了。 任清歌站在原地眨眨眼,朝秦淵走去。 霍危停下車,從后視鏡看任清歌的動作,她一步步走遠,直到最后在秦淵跟前停下。 他死死捏著方向盤。 發(fā)出駭人的爆裂聲。 …… 秦淵笑,“我看見霍危跟你發(fā)脾氣了,他怎么那么暴躁啊。” 面對秦淵,任清歌在霍危那受的氣,此刻半點都壓不住。 她語氣不善,“他收斂多了,再暴躁點,你不可能還有力氣站在這。” 秦淵不生氣,戲謔道,“清歌你怎么不講理。” “別以為我不知道在電梯口你是故意的。”他突然親下來,分明就是早有預謀,“你早就知道霍危在門口,對嗎?”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