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任清歌又氣又惱,冷哼一聲故意道,“榨干你的前提是你得有,你有嗎?哦,你有早泄。” 霍危的吻剛好挪到她白皙脖頸。 聞言張嘴想咬,咬疼她,疼得她不準說話。 但想到這里留印子不好遮,他就壞心眼吻過鎖骨,再到鎖骨下方。 在他喜歡的地方留下屬于他的牙印。 任清歌果真語不成調。 燙燙燙。 今天霍危的嘴太燙了。 任清歌的理智一下子就被攪亂,伸手去抓他的頭發,臉。 被他體溫燙到,她瞬間清明。 “我沒跟你開玩笑霍危,發燒真的不能大運動。”任清歌拽住被他脫了一半的褲子,“要是你體力不支暈厥過去,很容易中風的。” 霍危不聽。 可任清歌下了決心不準他胡來,力大無比。 兩人一拉一拽,褲子都要破了。 霍危松了手,但是不泄氣,起身親她一陣后說,“那就先降溫。” 任清歌提前說,“即使退了燒也要靜養。” 霍危下意識要說不行。 好在他陰險,慣會用迂回的手段迷惑她,“好,我都聽你的。” 他翻身坐在床頭。 因為高燒,耳尖和脖子一片紅。 衣衫不整,燒得神態萎靡。 整個人斯文又性感。 他那雙懶懶眼睛又一直看她,如深邃旋渦。 任清歌趕緊挪開視線,不受他蠱惑。 找來退燒藥,遞到他跟前。 霍危哄著她用嘴喂水。 任清歌喝一口用唇給他渡過去,他就纏著她親好久。 兩人喝了大半杯,藥愣是沒吃進去。 任清歌嘴唇都麻了,也沒了耐心,強行掰開他的嘴塞進去。 “干嚼吧你!” 霍危咽下藥,問她,“要靜養多久?” 任清歌嚴肅道,“至少要明天。” 霍危心說,不可能。 半小時之內不進去,他不叫霍危。 齷齪心思都被藏起來,霍危乖巧靠在床頭,灼熱視線瞧著她。 “那任醫生,出汗可以協助退燒嗎?” 任清歌可比他懂得多了,幽幽道,“除了運動之外,你愛干什么干什么。” 霍危見她上鉤,抿唇輕笑。 “那這樣可以嗎?” 他問得正正經經,但是動作一點都不清白。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