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 次日早上八點多,裴景川就帶著姜音出門產檢去了。 霍危被吵醒了一次,實在太困,又睡了一會。 做了一整晚光怪陸離的夢,什么都有,霍危醒來的時候腦袋快炸了。 疼得不敢動。 粗喘兩口氣,霍危硬撐著難受去洗了個冷水澡。 頓時清明了些。 響起昨晚一些零碎的片段,好多都不記得了,但是他很輕松就找到了任清歌睡覺的臥室。 任清歌剛洗漱好,正要往外走。 門一開,霍危剛好站在她跟前。 宿醉的霍危不似平時那么冷冽,反應慢半拍。 “清歌。”他直接過去抱她,嗓音沙啞,“頭痛,解酒藥還有嗎?” 任清歌冷靜了一夜,心情沒有波瀾。 說不上是想通了還是賭氣,她不抗拒霍危的親密,但是也不迎合。 沒有期待也沒有厭惡。 “我不知道還有沒有。”任清歌把他隨手推到椅子上坐下,“讓李媽給你拿,我要出門了。” 霍危靈魂歸位。 在任清歌走到門口的時候,又猛地起身把她拽回來。 仔細打量她的臉。 “你怎么了?跟誰生氣?” 任清歌毫無表情,“沒有。” 霍危渾渾噩噩,“因為我昨晚跟裴景川喝太久,你等得生氣?” 任清歌這下是真生氣了。 我是什么很下賤的人嗎,你抱著我喊別的女人,我還等你。 “沒有。”任清歌不耐煩,“我真的要遲到了。” 每個字,都壓抑著怒火。 一觸即發。 霍危要是聽不出來,他這么多年竹馬就白當了。 他難得放軟語氣,腦袋靠在她身前,“裴景川故意整我,我這一次醉酒恐怕傷肝又傷胃,要疼到今晚上才能好,看在我也是受害者的份上,別生氣。” 任清歌,“還有別的事嗎,一次性說完,我要走了。” 霍危皺起眉,再次問,“你到底怎么了。” 任清歌嘖了一聲,耐心耗盡,直接甩開霍危就走。 力度大,甩開的手不小心打了一下他的臉。 任清歌生硬道歉,“不是故意的。” 霍危沒做聲,把她抱起來去床上。 將人壓在柔軟床墊里,率先壓住她要掙扎的手。 “不接受口頭道歉。” 還沒有完全醒酒,又被她搞得沒有耐心。 霍危的手段強勢了一些。 親她親得很用力。 任清歌睜開眼,看著近在咫尺的男人。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