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即使任清歌沒有談過戀愛,也覺得霍危這問得不對勁。 “你問這個干嘛。” 霍危近距離打量她,手上一直揉她那個蚊子包。 時輕時重,像心情一樣飄忽。 他一副長輩的口吻,“關心你,畢竟你跟秦淵才認識不久,叮囑你不要被騙了。” 任清歌,“我又不是小孩,怎么會被騙。” 霍危的手一用力,往她的蚊子包上使勁摁了一下,“你不笨?不笨跟秦淵發展這么快。” 任清歌聽得心口一悶。 誰跟秦淵發展快了啊。 我在你心里就這么隨便嗎? 任清歌生氣拍開他的手,“別揉了,臉都被你揉壞了。” 霍危停在原地,直直看著她,再次問,“跟秦淵發展到哪一步了?” 任清歌生氣了,故意道,“你剛才不是說了嗎,下午去約會了。” 霍危眼神微沉,“去開房了?” 任清歌微微睜大眼睛。 瞪著他。 霍危逼問,“是不是?” 任清歌怒得面紅耳赤,非要跟他對著干,“是啊,開房了!做了!做得天昏地暗做了八次!弄我一身汗我才洗澡的!以后我每次洗澡就是跟秦淵剛做完!” 她往外蹦一個字,霍危的臉色就陰沉一寸。 直到徹底跟這夜色融為一體。 空氣中寒氣滲人,兩人一冰一火,各自不相容。 任清歌推開他往客廳里走,手剛收回就被霍危一把扼住手腕。 霍危繃著一張臉,把她拖到旁邊的涼亭。 任清歌想大聲阻止,又怕被長輩聽到。 只得踉踉蹌蹌跟上他的步伐。 涼亭里沒有燈。 任清歌被他摁在墻上。 怕她跑了,霍危結識的胸膛又抵住她。 徹底成了夾心餅干。 雙手被禁錮,身體被限制,任清歌咬牙問,“霍危你干什么!” 他的呼吸比身體更熱,噴在她臉上,跟火一般要融化她。 任清歌受不了,想別開頭。 霍危精準捕捉到了她的動作,低頭吻住她。 任清歌一愣,就被他有力的舌頭撬開牙齒。 一回生二回熟三回生巧。 第三次接吻,霍危的吻技明顯進步。 不再是蠻橫地亂啃亂咬,而是輕巧撬開她的牙齒,勾纏她的舌頭。 任清歌頓時頭昏腦漲。 神經一松,就任他為所欲為。 就在她剛嘗到美妙滋味,準備主動進攻的時候,霍危又突然松開。 任清歌登時清醒,臉頰更紅。 好在四周昏暗,他看不到。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