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那一晚接近尾聲的時候,霍危記得很多細節(jié)。 不知道是第幾次,他明明已經(jīng)精疲力盡,但依舊不舍得出來。 事后好一會,他們就那樣抱著,久久不動。 身下女人無力地靠著他喘息,每呼出一口氣,眼睫都會跟著顫抖一下。 睫毛刷過他胸膛的皮膚,好像撓到了心里,撓得他發(fā)渴。 霍危輕而易舉就又起了反應。 女人感覺到了,呼吸聲逐漸帶了哭腔,雙手無力地抓他。 嗓子已經(jīng)喊到沙啞,連不要都喊不出。 更無力抵抗他的侵犯。 “最后一次?!? 霍危清楚知道自己已經(jīng)完全清醒。 他甚至連個借口都不給自己找。 咬著她脖頸上的嫩肉,放肆沉淪。 【叮叮咚咚——】 霍危突然被電話吵醒。 他無力揉了一下眉心,從剛才那一場夢里回過神,接起電話。 “媽,怎么了?!? 韓雪雯問,“都快六點了,下班了嗎?” 霍??戳丝赐饷婊璩脸恋奶?,敷衍說,“下班了?!? “下班了還不回來,忘了今天給你舉辦慶功宴呢?”韓雪雯那邊吵鬧,快速跟他說,“就差你跟清歌沒到了,你回來的時候順便接她過來。” 霍危眉頭皺得更深。 “任清歌。” 那邊掛斷了電話。 霍危看了眼日歷,距離上次跟任清歌見面已經(jīng)過去半個月。 他剛處理完一個大額貪污,單位中午給他辦了慶祝宴,明年升職板上釘釘。 中午在酒桌上喝得爛醉,睡到現(xiàn)在都還頭疼。 現(xiàn)在家里那位又要給他辦一場。 都已經(jīng)這個點,親戚朋友恐怕都已經(jīng)完全到場。 他不回去不行。 霍危垂頭看了眼某處,他那剛開葷的兄弟正驕傲地仰著腦袋,被西裝褲繃得發(fā)痛。 在夢里被他撞得搖搖晃晃哭泣的女人。 等會就要在現(xiàn)實中碰面。 …… 任清歌下樓,就看見霍危的車停靠在路邊。 她愣了一下,霍危側(cè)頭看了過來。 那點僥幸想跑的心思,被他一個眼神淬滅。 任清歌暗示自己,為什么要跑。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