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霍危拿起耳釘。 在指尖摩擦了一下。 “看起來有點眼熟。” 但是戴珍珠耳釘的太多了,這樣排查下去也難。 他本就興致缺缺,此刻也沒有多問,把耳釘隨手放進口袋。 下屬繼續道,“但是這耳釘的牌子不小,我私下去查查訂單,用排查法應該能找到她。” 霍危嗯了一聲,“去吧。” 感覺到掌下女人的臉很僵硬,霍危問,“你抖什么?” 任清歌鎮定下來,找借口道,“……身上癢。” 霍危才反應過來,她是渾身過敏,怎么可能就只有脖子和臉上有疹子。 他收回手,紳士道,“你我都是一只手,不方便,我叫護士進來給你抹藥。” “行……” 剛才緊張得冒出一身汗,疹子更癢了,任清歌解開了上衣兩顆扣子。 霍危起身離開。 護士抽空過來給她抹,好奇問霍危,“你們不是戀人嗎?” 霍危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拿出那一粒耳釘看著,“我是她哥哥。” 護士,“哦哦,長大了,確實不太合適。” 折騰了好一會,任清歌才終于歇口氣。 她看見霍危還在瞧那耳釘,心又提到嗓子眼。 “……你不是找到那個女人了嗎?” 霍危道,“她不是。” “哦……我聽到你讓她叫,還以為你們小別勝新婚,要在客廳里那個。” 霍危聽笑了,“驗貨而已。那一晚我沒看清她的臉,但是她很會叫,跟今天那女人叫得不一樣。” 任清歌,“……” 她那一晚嗓子都要哭劈叉了,跟狗嚎似的。 哪里很會叫。 這死流氓。 任清歌紅著臉側過身,背對著霍危。 那枚耳釘是她的,她真怕霍危順著這個點查到她。 任清歌忍不住問,“霍危,你還要找多久啊?” “怎么?” 任清歌小聲說,“我是覺得她躲得這么嚴實,估計是真不想見你,你要不就算了。” 霍危沉默了片刻。 任清歌的心臟怦怦跳。 后悔剛才說那話。 他會不會懷疑什么? 隨后,霍危清淡的嗓音響起,“我這幾天反省了自己,那件事是我的錯。” “她估計是無意間闖進來的,我當時沒有理智,所以脅迫了她。” “我理應給她賠償。”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