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霍危走進來,隨手關上門。 屋子里沒開燈,感官被放到最大。 聽覺也比平時清晰。 任清歌聽到他說,“是我傷的,自然該看看。” 明明嗓子都啞得不行了,卻還要維持體面,故作正經。 性感得不得了。 任清歌背靠著鞋柜。 在黑暗中,她臉朝著他的方向,“先脫了再開燈,還是開著燈,你看著我脫?” 霍危第一次從任清歌的嘴里聽到這樣的話。 他真想開燈看看,這女人此刻是什么表情。 是不是跟夢里一樣,淚眼朦朧,滿臉潮紅。 不對。 那是弄軟了之后才會有的。 “先脫。”霍危像是在拆一份很喜歡的禮物,他想延長喜悅,所以沒有開燈,“我來?” 任清歌嗯了一聲。 霍危握住她的裙角,掌心是柔軟的布料,指尖蹭過她的腿,是比布料還要軟幾倍的皮膚。 他往上撩起。 直到大腿根。 任清歌被他蹭得呼吸微促,“你這次要慢點。” 慢點,什么慢點。 聽到霍危耳朵里,自動轉化成那種意思。 明明她沒說給他。 任清歌攀上他的肩膀,手指握住他緊繃的肌肉。 她輕聲說,“那一晚你好著急,把我裙子和褲子都撕壞了。” “所以你今天要慢點,別又浪費我的內褲。” 霍危咬咬牙。 他到底什么時候忽略的她。 明明小時候那么傻,怎么一眨眼,撩男人的話張嘴就來。 霍危手上動作加大,勾住那點布料往下拽,“抬腿。” 任清歌很聽話。 她似乎覺得霍危身上還不夠燙,繼續說,“記不記得事發后第二天,你二次骨折我去給你打石膏。” 霍危直覺沒好話,但是又想聽。 “怎么?” 任清歌說,“那天其實特別痛,腫得不能走路,你真是禽獸啊霍危。” 霍危眼前白光乍現,理智徹底崩斷。 他掐住她的后頸,低頭吻上去。 這張嘴哪來那么多騷話,得堵嚴實了一點聲音都不要出來。 兩人的吻技都不算好,不知道嗑到多少次牙齒。 不知道咬痛多少次嘴唇。 霍危親得很用力,如同水聲拍打。 聽得任清歌面紅耳赤。 直到最后一點空氣被抽干,任清歌才終于推開他。 她氣息不穩地責怪,“你親我干什么。”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