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任清歌心想,你潔癖這么嚴重。 裴景川的女人你倒是盯得起勁。 下樓之后,任清歌給他打石膏。 裴景川道,“等會我們就回北城了。” 該來的還是要來。 昨晚上霍危的放縱,打斷了他跟姜音最后一絲牽扯。 霍危沒有回答那個問題。 而是問他,“昨晚那個女人是誰?” 裴景川目不斜視,笑得戲謔,“食髓知味了霍秘書?” 任清歌心里緊張,嘴里瘋狂分泌口水。 咕咚一聲咽下去。 霍危繃了繃下頜,冷冷道,“食髓知味?你也太看得起你找的貨色了。” 貨色兩字,刺激到了任清歌。 她啪的一聲打在霍危肩膀上。 霍危看向她。 任清歌沒好臉色,“手抬一下啊,不懂事。” 霍危聽話,順著她的意思擺弄。 裴景川笑得意味深長。 “那女人不是我找的,我也幫不了你。”說到這他又話鋒一轉,“不過我錄像了,到時候我叫人把u盤給你送來。” 任清歌腦子一嗡,手上動作大開大合。 疼得霍危皺眉。 他提醒,“清歌,手要被你扭成麻花了。” 任清歌干巴道,“接骨新手法,少插嘴。” “……” 霍危繼續跟裴景川對話,“昨晚室內沒開燈,你錄像能錄到什么。” “有夜視功能,畫面很清楚。” 說完,手上又傳來刺痛。 霍危青筋跳了跳,好聲好氣問任清歌,“到底是什么新手法,這么折磨人。” 裴景川深知其中隱晦,笑出了聲。 任清歌也氣急敗壞,“那你們倆能不能別說話,我都沒法專心。” 空氣果真就安靜下來。 任清歌終于可以專心給他打石膏,套上繃帶。 掛在他脖子上。 這個舉動難免親近,她身上的香氣鉆進霍危的鼻腔。 他眼眸一深。 跟昨晚的味道好像。 但又不像,仿佛幻覺。 看向任清歌那張臉,霍危問,“清歌,你昨晚戴的天鵝面具是自己買的?” 任清歌故作冷靜,“沒有,面具是舞會內場提供的,怎么了?” “沒什么。” 昨晚那女人跟任清歌戴了同一款面具。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