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唐楚煜心怡鄭巧兒,硬著頭皮自己去求娶定國公府嫡長女,遭到定國公府上下一力反對。 原因無他,就是定國公府認為婆家不好。 婆母是繼室,看樣子就是個尖酸刻薄貨;護國公唐頌林又是個冷漠無情之人。這樣的家世,定國公府是真看不上,平日里沒事都甚少來往,更別說做親家。 自己嬌養出來的女兒,可不是送去上刀山下火海的。 只是架不住女兒喜歡,軟磨硬泡尋死覓活非要嫁過去。 朱氏本以為這樁親事無論如何都成不了,甚至她還散布過唐楚煜有隱疾的謠言。 萬萬沒想到,最后還是成了。 她心里那個氣??!繼子娶了娘家后臺這么硬的姑娘,她真就是一萬個暗恨鉆心。 當時朱氏故意失手打翻茶杯燙了鄭巧兒,唐楚煜怒發沖冠。 鄭巧兒怕事情鬧大,忙說水不燙,又說婆母肯定不是故意的。 初為新婦的鄭巧兒被家人保護得太好,根本不懂得人心險惡。只以為自己柔順些,聽話些,就能在婆家與心愛的人生活得如意圓滿。 可她錯了…… 時安夏淡漠的目光落在朱氏蒼白的臉上,忽然問,“我大舅母的第一個孩子是怎么沒的,你還記得嗎!” 朱氏血液凝固在身體里,半晌結結巴巴,“你,你別什么都誣賴我!” “呵,是誣賴你嗎?我還什么都沒說呢,你急什么?此地無銀三百兩,不打自招。”時安夏凌厲的眼神鎖住她臉上每一個微動的表情。 她看著朱氏的眼睛,捕捉到她的心虛,便是娓娓道,“有一晚我做夢,夢到那個孩子說,他好痛,全身都痛!中了碎骨香的孩子能不痛嗎?我就跟他說,冤有頭,債有主,誰給你下了碎骨香,你就去找誰。” 如果那個孩子能順利生下來,她就不止一個表哥了。只可惜那孩子是活生生死在大舅母肚子里的,死的時候已經成型。 這是大舅母最痛的事,但根本沒有證據證明是朱氏下的黑手。 朱氏在聽到“碎骨香”后,瞳孔猛然放大,捂著腹部,輕輕顫抖起來。 時安夏又知,這件事果然是真的,“做那個樣子,想嚇唬誰呢!現在他還沒來找你。等到晚上,夜深人靜的時候,他會來的?!? “因為我跟他說,她怎么碎你的骨,你就怎么碎她的骨。你要讓她親耳聽到自己的骨頭喀喀碎掉,直至動彈不得??伞f別讓她死了,要讓她日日夜夜都受碎骨之痛才好?!? 朱氏指著時安夏,“不許,不許說了!你胡說,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可,可笑!”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