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說到貓膩,時老夫人將眼神投向了自家小女兒。 時婉珍如坐針氈,正想說點什么,西月就風(fēng)風(fēng)火火進(jìn)來報,說官府來人了,在正宴廳等著。 時安夏忙站起身準(zhǔn)備去見官爺,卻一下被時婉珍給拉住了手腕。 “夏姐兒!”時婉珍極力忍著憤恨低聲道,“聽小姑母的話,去官府息訴吧,別追究了,好不好?” 時安夏不解,眉頭皺起,“為什么?” 時婉珍咬了咬牙,“這,這會牽扯到你小姑父身上!” 時安夏更不解了,還是那句,“為什么?” 時婉珍氣得心窩子疼,“你先去息訴,我再告訴你。” 時安夏搖了搖頭,眼神清澈無害,“我不。” “你是真想害死我嗎?”時婉珍全身發(fā)抖。 時安夏歪頭,仍是不解的迷茫,“我母親的鋪子被人動了手腳,關(guān)你什么事?何來害死你一說?你別拉著我,我還要去見官爺呢。” 說著抽回自己的手腕,款款向著門外而去。 時婉珍心慌意亂,再也沒忍住,朝著她背影喊道,“售賣甘瓷的老板當(dāng)初找到你小姑父……” 時安夏頓住腳步,緩緩轉(zhuǎn)過身來。幽深的雙眸,不起絲毫波瀾。 其實不用時婉珍自己交待,她早就查得清清楚楚了。 差不多去年這個時候,有一個售賣甘瓷的生意人經(jīng)朋友介紹,認(rèn)識了常山伯府的世子宋世光。 宋世光正是時婉珍的丈夫。 常山伯府跟建安侯府有些相似,都是落魄世家。總結(jié)起來就一個字,窮。 那宋世光與時成軒也有幾分相似,能力不行還好高騖遠(yuǎn),大事做不來,小事不想做,最喜流連后宅。 妾室娶了一房又一房,越窮越娶,越娶越窮。 宋世光琢磨著在外面搞點銀子,這不就巧了嗎,遇上了做甘瓷生意的趙重陽。 宋世光這人好面子,在外吹牛一把好手,就把“明玉安瓷”這鋪子吹出去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