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溫姨娘無比肯定,這里面絕對有問題。 時老夫人被這一提醒,忽然想起來,“兩年前,也是時成逸把她找回來的……” 彼時,時安夏去了海棠院,見母親還在假裝傷懷,但一雙發紅的眼睛像鉤子般鉤在時云起身上,卻不能表露半分親近之意。 她也望過去,便看見身形單薄,臉色蒼白的俊美少年。 他身上披著白色華貴長裘,露出里面靛藍色流云滾邊長袍,腰間束著一條同色玄紋腰帶,腳蹬藍緞黑底靴。 束起的墨發上簡單嵌起白玉小冠,齊眉處戴了一條鑲著澄藍寶石的抹額。 他面若慘月,眉如墨畫,整個人從里到外都透著一種病態的貴氣。 這就是她的親哥哥!哪怕從小被溫姨娘苛待,被折彎了脊梁,被打得只剩下一口氣,卻也還是掩不住他出挑的風儀。 時云興那廝哪怕穿戴得再華麗,也真就不及她哥哥一根腳趾頭。 時安夏遠遠朝時云起一笑;時云起也溫溫回了一笑。 他倆原也不是這幾日才交好。 早在她兩年前回府時,許多人包括時云興對她都透著輕視和嘲笑。只有少許幾人對她展現出善意。 其中就有時云起。他悄悄跟她說話,跟她細說府里的規矩。讓她在如履薄冰時,感受到溫暖。 上輩子是她不好,沒把他護住。這一生,說什么都要讓這個親哥哥如意順遂。 侯府二房這一脈,共育有五子。 除去十六歲的時云興和時云起,下面還有十三歲的時云靜,八歲的時云鵬,最小的時云舒才一歲多。 此時幾個姨娘帶著兒子在海棠院的漫花廳里候著,心中忐忑不安。 從早上時安夏差人來吩咐他們去海棠院,大家心里就有數。 這是正妻要挑嫡子養在膝下了。 眾人心里又喜又憂,怕被挑中,又怕沒被挑中。 一旦被挑中,自己就不能隨時見到兒子了。 可嫡子的資源不是庶子可比。尤其主院這位還是護國公府的嫡長女,那潑天的富貴啊,誰不眼饞?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