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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氏雖是家生子,但她娘老子被侯府主母調去安州瓷器坊做了管事。
王氏舉目無親,站在侯府門口不知何去何從。
最后實在沒辦法,她去了福雙路,在門口徘徊好一陣也沒敢敲門。
正要離開的時候,邱氏從外頭回來。
邱氏瞧她一臉淚水,什么都不問,直接帶她進了院子。
這還有什么可問的啊,二爺又犯渾唄。
就憑著當年王氏送行的情誼,邱氏說什么也要領她進門,暫時安頓她住下。
旁的幾個姐妹也都熱情留她,把好吃好喝的都拿出來款待。
王氏的淚,流得更加洶涌。
邱氏安慰她,“為二爺有什么好哭?他就是個沒心的,你對他好,他覺得理所當然。還得是咱們主母活得通透,早早合離了。”
文氏附和,“就是,離了二爺,咱們主母成了楚笙先生。這是多大的榮耀啊。一想到我這輩子還能跟這樣的人物接觸,就覺得值了。”
自從得知楚笙先生是她們前主母,哪個不是與有榮焉?個個都發誓,要一輩子跟著前主母,絕對不走錯路。
周氏也道,“咱們為二爺生兒育女,最后沒落一點好。他這人整日作死,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把咱們作進去了。我才不要陪他死,我要跟著前主母,死都要跟著。”
王氏還是哭。
幾個姐妹倒也沒笑話她,實在太理解這種無助的感受。
她們剛離開二爺那會,跟王氏一模一樣。如今可不同了,自己賺銀子自己花。
想怎么花怎么花,還沒人管束。
有時候心情好,幾個姐妹約著出去吃個茶。手頭寬裕了,誰請客都無所謂,大家都搶著付賬。
姐妹們越處越親,比從前在侯府勾心斗角的日子美多了。
幾個女子都換租了宅子里的單間房,沒擠一塊。花費上去了,但人家賺銀子的能力也上去了啊。
邱氏道,“姐姐你安心住下,你跟我睡。過兩日稟報了主子,你再自己租一間屋。”
她嘴里的主子,自然是唐楚君。
唐楚君得到消息的時候,是兩日后了。
她放下話去,讓邱氏幾個多帶著點王氏,又交代管事安排王氏活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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