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門房罵罵咧咧開門就著昏暗燭光一看,竟然是個鼻青臉腫蓬頭垢面的婦人,罵聲晦氣,砰一聲關了大門,繼續去睡覺了。 他做夢都沒想到,那個像叫花子一樣的女子竟然是他們侯府二房的小姑奶奶。 時安夏辰時末知道小姑母時婉珍回了侯府,那會子她剛梳洗完,正在用早膳。 南雁伺候她吃完,才稟報,“聽說小姑奶奶被打得鼻青臉腫回來了,正在老夫人院里哭呢。” 時安夏將漱口水吐在盂里,用帕子擦了擦嘴,“想必是來找咱們要銀子的。” 這一千八百兩可真燙手啊! 話音剛落,陳媽媽就來了,“大小姐,老夫人請您過去一趟。” 南雁出來回話,“知道了,咱們姑娘說這就過去。” 陳媽媽看著南雁的眼神有些隱晦,堆滿了笑容,“你就是南雁吧?” 南雁心思單純,也很少與人交惡。只要別人對她笑臉相迎,她也會報以善意,“是,陳媽媽,奴婢叫南雁。” 陳媽媽往常一向在奴仆中地位很高,要不是前陣被罰跪了雪地,性子收斂了不少,還不知是怎樣的囂張跋扈。 像如今這般溫和,實屬少見,“南雁姑娘,你多大了?可有十六了?” 南雁沒想太多,“明年四月就十六了。” 陳媽媽又問,“許過人家沒?” 這次是時安夏冷冰冰的聲音,從簾內傳出,“許了!南雁進來!” 南雁應一聲,轉身進屋,留下陳媽媽杵在原地表情訕訕。 “姑娘,你怎么說我許了人家?”南雁瞧著姑娘神色不對,似乎很生氣,“姑娘,我惹你不高興了?” 時安夏重生以來,遇到再大的事,都是從容又平靜的,很少像此時這般面如寒霜。 她輕嘆一聲,覺得自己可能嚇著南雁了,緩了緩神色道,“沒有不高興,不過你們五個是我最信任的人,我希望由我親自來替你們選擇親事。尤其是你,不要擅自作主,能不能答應我?” 南雁的臉頓時通紅,“姑娘,南雁不成親,永遠跟著姑娘就成。” 前世她也是這么跟時安夏說,要永遠跟著姑娘。 可那會子時安夏卻認為,女子有歸宿是好事。 所以陳媽媽來找她要南雁的時候,見南雁表現得也不抗拒,她便將身契毀了,去了南雁的奴籍,還給她添了些嫁妝。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