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時婉珍委屈極了,轉頭去看時老夫人,“母親,您瞧瞧夏姐兒啊!一個未出閣的小姑娘牙尖嘴利成這個樣子,以后誰還敢娶咱們侯府的姑娘?” 時安夏挑了挑眉,沒說話。因為她已經看到時老夫人的臉色肉眼可見的不悅,不似之前那般迷信她了。 果然,時老夫人道,“夏姐兒,以后收斂著些。你在外流浪好些年,不懂規矩也情有可原。但往后卻不可如此,你是侯府嫡出,以后嫁出去是要做主母的人。” 這語氣雖算不得刻薄,且處處透著長輩的語重心長。可清楚知道時老夫人是個怎樣的人后,就能聽出話中的惡意。 一個在外流浪過的女子,哪個世家大族也不可能娶回去做當家主母。且不論在外有無遭受過侵害,就說高門權貴的規矩和禮儀都能把她壓死。 前世就因為這個原因,她哪怕費盡心思籌謀,晉王也一副非她不可的樣子,卻堪堪只做了個晉王側妃。 若非這個原因,她的人生不會爬得這么艱難。 可這一世不同了,她原本就不打算做哪個世家的當家主母,所以這話于她而言,也就是廢話。 時安夏十分乖巧點了個頭,“祖母,我知道了。” 她想看看祖母今日的作妖記是唱的哪出。 過去這么多天,祖母把持中饋不放手,其中定然有攪家精時婉珍的功勞。但不多,應該還有別的原因,別的想法,甚至別的底氣。 這時,唐楚君到了。 時安夏起身迎了過去,“母親您也來了。” 唐楚君行禮問安后,拉著女兒落座,才抬頭問起來,“母親叫兒媳來可是有事?” 時婉珍看起來十分緊張,而時老夫人竟然也在極力表現得平靜,“的確是有要事需要和你們母女商量,這有關于咱們侯府今后的興衰。” “哦?”這基調就定了大事。唐氏母女同款挑眉,互視一眼再轉頭向時老夫人淡漠望去。 “今日我將侯府的中饋交給你,楚君,希望你能為侯府竭盡所能。”這就是先給口甜的吃。 唐楚君沒有絲毫欣喜。于她而言,這破落侯府的中饋就是個燙手的山芋,誰想要誰拿走。 也就是女兒費心費力要堅持送給于素君,不然她都懶得管。 她淡淡地問,“然后呢?” 時老夫人表情閃過一絲尷尬和心虛,對方沒有想象的激動,她就很難順勢提出條件。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