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誰知道呢?不過就算分手也輪不到你,追姜醫(yī)生的男人可是從榕城排到了法國,好了好了別聊了,手術(shù)室估計消完毒了,做手術(shù)去了。” 霍燃落在人群最末尾,他瞇起眼睛,看了眼姜怡消失的方向。 追姜怡的男人從榕城排到了法國? 他用舌尖抵了下腮幫,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眼底滾起一層灰影,看上去似乎有點不太爽。 …… 接下來的幾天,姜怡工作很忙,忙到就連吃飯的時間都要用擠的。 她在醫(yī)院碰到過霍燃幾次,但每次霍燃都像不認(rèn)識她一般,甚至都沒多看她一眼。 一來二去,姜怡也就淡定了。 反正,她和霍燃其實本來也沒什么關(guān)系,這樣也好。 中途,溫蕓來找過她一次。 和上次一樣,溫蕓是來開安眠藥的。 想起坐霍燃的車從安市回來榕城的那次,溫蕓自殺過,姜怡免不了多問兩句,“你最近情緒怎么樣?如果吃藥對失眠沒有太大幫助的話,或許可以嘗試做一次心理治療,而且,你抑郁癥差不多到復(fù)查時間了。” 溫蕓笑笑,“不用,最近幾天我其實睡的還不錯,過來開藥只是以備不時之需而已,復(fù)查的事,等幾天再看吧。” 既然這樣,姜怡也不好再多說什么。 只是,當(dāng)溫蕓撩開頭發(fā)的瞬間,姜怡看到她脖子上多的一道深紫色的吻痕。 姜怡一愣,想起前兩天,在樓梯間聽到霍燃和溫蕓正在同居的那番話。 怪不得,溫蕓說她這幾天睡得還不錯。 看來是累著了。 也是,霍燃這人,在床上比較強(qiáng)悍,要起來沒完沒了。 見姜怡的視線定格在自己的脖子上,溫蕓這才反應(yīng)過來,連忙用頭發(fā)把痕跡遮住。 她拿上藥單,對姜怡尷尬的笑了笑,轉(zhuǎn)身就走了。 第二天,姜怡迎來了久違的假期。 一大早,她窩在公寓里,順手錄了個廣播劇,貼在微博上。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