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被宮宣抱過去,溫言干脆把手腳搭在他的身上,趴在身上,懶散的說:“習(xí)慣了。” 從小到大都是這么睡的,早就成一種習(xí)慣了。 宮宣的手摟在她的腰上:“那把這個習(xí)慣改過來。” 溫言把臉貼在他的胸前,閉著眼睛沒有開口說話。 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起,她已經(jīng)習(xí)慣宮宣的胸膛,習(xí)慣和他貼著睡,習(xí)慣把臉埋在他的胸前。 溫言的溫順,宮宣吻了吻她的額頭,眼里滿是寵溺。 在宮宣懷里趴了一會兒,溫言緩緩又睜開眼睛,要起身的說:“我得回去了。” 除了那個周末,這兩年來,溫言一直沒有在南灣留宿。 溫言說要走,宮宣把她往懷里攏了攏緊,吻了吻她的額頭:“不想送你回去怎么辦?” 溫言:“那我自己打車回去,路也不遠(yuǎn)。” 溫言說打車,宮宣把身子微微往后撤,看著她的眼睛說:“溫言,你明白我的意思。” 他并不是懶得跑這一趟送溫言,她是想溫言留下來陪他。 宮澤回來了,宮宣不僅僅想要溫言今晚留下來陪他,更想她就留在南灣陪他住。 宮宣的要求,溫言兩手抵在他胸前:“不行,我爸媽明天早上看不到我,我和他們沒有辦法交代。” 和父母住在一起,這一點肯定是麻煩一些的。 溫言說沒法交代,宮宣便不再強求,只是把她抱進(jìn)了懷里,把下巴埋在她的脖頸間。 在溫言的印象里,宮宣一直是最堅韌不可摧的,除了欺負(fù)別人,他還是第一次有這樣的情緒,似乎也有脆弱,也需要保護(hù)。 宮宣這么抱著她,溫言便不好把他推開,讓他就這樣靠了好一會兒,溫言輕輕推了一下他說:“宮宣,你是不是碰到事情了?” 剛剛下樓見他之前,溫言就感覺他似乎碰到事情,似乎有心思。 這會兒,他抱著她不放,溫言的這種感覺就更加強烈了。 聽著溫言的問話,宮宣點了點頭:“嗯。” 宮宣承認(rèn)碰到事情,溫言一下警惕了,右手輕輕撫在他的后背上,問他:“是生活上的事情,還是工作上?很嚴(yán)重嗎?” 換在以前,她是不會關(guān)心宮宣的事情,但是眼下就這么脫口而出的問了。 溫言的關(guān)心,宮宣心里挺高興的,但仍然故作悶悶不樂的說:“都碰到事了。” 宮澤回來了,那可不是要給他的生活和工作添堵,他也沒有撒謊。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