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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禧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樣，匆匆站起來，“有考試。”

    “考什么？”

    “證券投資。”

    他簡單關(guān)懷了一下，抬腕看時間，“一起走。”

    周夫人制止，“我和禧兒沒談完呢。”

    “我去集團，順路送她。”

    周京臣是說一不二的脾氣，在公事上沒人敢反抗他，在家里，他知道顧全大局，比如結(jié)婚，其余的小事周淮康夫婦基本依著他。

    程禧戴好帽子，和周夫人道別，跟在周京臣身后走出院子。

    他今天沒開紅旗l9，開了一輛銀白色的轎車，程禧不認(rèn)識車標(biāo)，反正不是大眾款。

    周京臣遞給她一張中銀的貴賓卡，“你不愿意欠周家太多，這筆錢周家不知情。”

    程禧盯著卡，隱隱明白了什么。

    這兩天周京臣大約慎重考慮了和她的關(guān)系，也回味了和她親密的感受，挺合拍，彼此知根知底，結(jié)識一個“新人”遠(yuǎn)遠(yuǎn)不如“舊人”省心省事。

    她按捺住心跳，“你不是要結(jié)婚了嗎？”

    “沒那么快。”

    周京臣斜靠著椅背，雪光照進來，白得刺眼。

    “合不合適還另說。”

    程禧順著他的話脫口而出，“假如合適呢？”

    “合適有合適的安排。”

    她徹底明白了他的意思。

    男人的感情觀不止有愛，恨，名分，還有身體的欲望。

    名正言順有名正言順的安全，地下情有地下情的刺激。

    “我不要。”程禧別開頭。

    周京臣將那張卡插在她的大衣袖口，“你不要，你母親需要。”

    程禧抽出卡，正想扔給他，他一把攥住她手腕，“卡是卡，其他是其他，不是一碼事。”

    她呼吸局促，胸脯一鼓一鼓的，軟綿綿抵在周京臣手背。

    “司機在，別鬧。”廝磨得他也燥熱，一邊解衣領(lǐng)，一邊松了手。

    這一路回學(xué)校，誰都沒開口。

    車?yán)锼罋獬脸恋摹?

    到了學(xué)校，程禧下去，“包藏在衛(wèi)生間的鏡柜里。”

    周京臣降落車窗，不等他說話，程禧快步走遠(yuǎn)。

    “程禧！”

    鐘雯抱著一摞書，從食堂的方向沖過來，攔住她，“你昨天曠課了啊。”

    程禧心口猛地一咯噔。

    周京臣其實一個月也接送不了她一次，每次停在距離學(xué)校300米的燒烤店，程禧獨自出校，生怕被同學(xué)撞破。

    大學(xué)校園是戀愛和八卦最流行的地方。

    她已經(jīng)格外小心了，仍舊沒瞞過鐘雯。

    “你男朋友？”鐘雯笑里藏刀，“那車兩百多萬，你夠厲害啊。”

    程禧繞開她，“不是。”

    “那是包養(yǎng)你的金主嘍？”她咄咄逼人，“你是不是叫干爹呀，他歲數(shù)很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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